“现在觉得暖和多了。”
因为房间的光线暗着,他没有看到红晕从她的脸颊一点点爬上她的耳朵。
这样被抱了一会儿,苏盈袖确实觉得不怎么冷了。
因为他身上很烫。
透过衣衫,温度一点点从他身上传递到她身上。
这让她怀疑了他开始的话。
他真的冷?
偏偏宇文景把她更搂紧了,凑在她耳边说,
“好点不?”
苏盈袖没说话,把头埋得更深。
宇文景贴贴她的耳朵。
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眼睛里的欢喜藏不住,“睡吧。”
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她身上裹裹。
在被子里把她冰凉的手攥在手心里,这才闭上眼睡觉。
她怕冷,到了冬日要是不留心,染了风寒总是十天半月才见好。
宇文景找到了人,终于得偿所愿。
可苏盈袖家里进男人的信儿也在云水村传开了。
村子里都说,见有个男人替苏盈袖出头,踹了王家的闺女,把人一脚就踹到了河里。
见过的人还说,那人模样好是好,但浑身透着一股
邪佞。
细长的眼睛一眯,让人看着就害怕。
这让村里的人忍不住去猜,来的是谁。
有些人还把这消息说给了周氏听,想看看周氏的反应。
果然,周氏在听到之后脸色就变得难看。
周氏忍不住自己的情绪,阴阳怪气就来了一句,
“难怪开始给她说亲,她不愿意,
原来是早就有了相好的。
现在倒好,相好还找上来了。”
说完,往赵承平的方向看一眼。
赵承平没说话。
周氏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最主要的是想儿子死了那条心。
谁知赵承平的反应确实该干什么干什么!
周氏见了,有点怄。
不知儿子究竟是个怎么意思。
最近儿子的话越来越少,出去干活的时间却一点都没减少。
这让她很是摸不清头脑。
村西,宇文景醒了脑袋一直发蒙。
苏盈袖听着他说话时,带着闷闷的鼻音,有不好的预感,伸手往他的额头上探一下,
“是不是染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