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脊背挺直,直接啐骂,
“你这话说的好听,可实际上呢!
我父母双灵至今停着,这些所谓的亲戚打着照料的名声,实际上都是想来我连家抢夺财物,
就连你也是受了连慎的好处,诬陷于我。”
连翘口中的连慎是她的大伯。
名义上的。
多年不曾往来,连翘亦从未见过。
近日,也不知连慎从何处得知了她父亲去世的消息,竟然携着一众她从未见过面的亲戚上门。
接着奔丧的由头将府上的东西搬了个干净。
除此之外,还不够,竟还要查家中的房契,商铺,所有资产。
哪里是来奔丧照料!
分明是一群明目张胆上门的强盗。
连翘携连家奴仆抵抗,连慎则是携一众亲戚讨要。
两方人互不相让,这才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
“我爹娘在世时,从未与我说过有这门子亲人,我也从没见过,
我爹娘遇险,身故不久,
怎么这么巧他们就来了,
焉知其中是否有他们的暗害。”
扬州知府:“大胆刁民,休得口出狂言。”
连翘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盯住人,
“知府大人慌什么,我所说的都是猜测,
知府大人问都不问,查都不查,为何就断定是我口出狂言,
焉知没有包庇之嫌。”
扬州知府:“你简直是放肆!”
连翘一点不退,
“难道不是知府大人行事太偏颇,
来我连家闹事的是连慎,
抢我连家钱财,伤我连家奴仆的亦是连慎,
知府大人对他不管不问,
反倒要将我收押,处置,
这样的事,说给旁人听,谁能信你是真从中无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