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咱们都能得知的消息,
他一个做知府的如何能不知,分明是故意而为。”
心里更是暗戳戳地想,
没准儿真的是收了连慎好处。
“不说破只是为了给他敲一个警钟,
你我初来扬州,许多情况还未可知,
要想得知扬州的情况,还有需要他的地方。”
砚之:“是,明白了。”
戚桓宇下了令,不一会儿,连慎,连翘,一应相关人都被带上了公堂。
看到堂下佝偻着腰背的人,戚桓宇出声,
“你是连慎。”
连慎:“是,小人连慎。”
“可是你携众去了连家闹事?”
连慎不认,
“大人,小人可不是去闹事,
小人的弟弟亡故了,小人跟亲戚们过去,只为奔丧。”
“可据本官所知,你与众人在连家闹事是事实。”
“那是因为她,”连慎伸着手指头就指住连翘,“是因为她一直拦着,我们没办法才闹得。”
“既是如此,本官再来问你,
你说你与连帧是亲兄弟,
可二十年前,你以盗窃为名,逐连帧出府,逐宗族,
可有此事。”
提到这儿,连慎有点虚,还是点头承认了,
“确有此事。”
“你胡说!”
连翘听到这儿忍不住反驳。
情绪迅速翻涌。
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却还要被人污蔑曾经偷盗!
她不信!
也不允许旁人污蔑!
她的父亲最是为人正直,怎会去做那些偷盗之事。
连慎畏惧有官职的,但对连翘却是一点都不怕。
再怎么说就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他一点都没看在眼
里。
耍无赖的话更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