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走上前,挡在了林琳身前,道:“四公主殿下,请回。”
“放肆!”林琳扬手就要打。
林西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动他一下试试。”
“太子竟为了一个奴才威胁我?”
“他是奴才,却奉了本宫的命令,你若打他,便是在打本宫。”
林琳犹豫了一瞬,还是放下了手。
“去院子里站着,何时冷静了,知道规矩了,何时再进来见本宫。”见林琳看着他一动不动,林西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道:“听不懂?”
林琳委屈地瞪着林西,过了好半晌,才转身退出了大殿。
“主子,您这是……”
“她现在正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你与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待她冷静下来再说,才能事半功倍。吩咐下去,门口无需留人,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得围观,否则重责。”
“是,主子。”
春喜领命,在门口的春寿耳边低语了几句,春寿点点头,转身离开,四周洒扫的奴才,也被带了下去,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林琳一人。
林琳被吸引了注意力,看着他们相继离开,激动的情绪被分散了些许,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林西为何要这么做,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抬头看向正殿殿门,他是在顾及她的脸面?
一盏茶后,林琳再次迈进了大殿,来到近前行礼道:“林琳拜见太子皇兄。”
“免礼。”林西看着她,虽然依旧蹙着眉,苦着脸,情绪却不再激动。
“谢皇兄。”
“你是公主,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皇家的脸面,就算发生再大的事,你也要学会冷静处事,发热的头脑只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坏,没有任何好处。”
“皇兄为何要害母妃?”显然林琳并没有听进去,出声质问道。
“本宫何时害你母妃?”
“明明是淑妃害母妃小产,皇兄为何诬赖母妃谋害皇嗣?”
“这些话是谁说于你听的?”
“他们都在这么说。”
“他们是谁,是你母妃身边的奴才,还是你身边的奴才?”
“这个皇兄不必管,皇兄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春喜,把四公主的话如实告知杨指挥使,本宫要知道这是谁在蛊惑四公主。”
“是,主子。”
春喜抬眼看了看林琳,眼底有些担忧,唯恐林琳会情绪失控伤害林西,若是往常他不担心,可如今林西的脚伤了,别说打了,躲都没地儿躲。
林琳眉头皱紧,“皇兄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自此之前,你先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不可隐瞒,不许撒谎,若你能做到,那我便回答你的问题,如何?”
“你问。”
“德妃娘娘怀孕期间,你可去过宁安宫?”
“自然去过。”
“德妃娘娘与未有身孕时有何不同?是否经常卧床不起,药不离口?”
“母妃怀有身孕,自然要多休息,喝些保胎药也属正常。”
“女子怀孕时,确实需要多休息,却不能常常卧床,这与母体与胎儿皆不利。是药三分毒,若母体与胎儿皆无事,又何须喝什么安胎药。”
“皇兄到底想说什么?”
“德妃娘娘小产并非被人谋害,而是她胎像不稳自然流产。德妃娘娘想借此陷害淑妃,这才收买太医,故意在饭菜里放入藏红花,伪造了因误食藏红花而小产的假象。”
“不可能!”
“有太医的证词,若你不信,可以去问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