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着我的事还少吗?”林西没好气地看着他。
“主子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如实告知。”
看着焦战眼底的认真,林西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自觉地移开视线,道:“不用,我信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焦战动容,下意识地问道:“为何?”
林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焦战,道:“不为何,就是信你。”
焦战与林西对视良久,突然单膝下跪,仰头看向林西。
林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懵,本能地伸手去扶,道:“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焦战握住林西的手,放置在胸前,紧紧贴着他的胸口,直视着林西的眼睛,郑重地宣誓:“我焦战将永生永世效忠于林西,誓死不悔!若有违背,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林西怔怔地看着他,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如今屈膝跪在自己脚下,用宣誓般的言语表达他对自己的忠心,相当于他将所有防备卸下,□□裸地站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献出所有。
林西突然觉得手有些烫,有种被灼烧的感觉,他想挣脱,却被焦战紧紧地握住。
“殿下,请收下我的忠诚。”
“我了解你,你不必如此。”
“殿下,请收下我的忠诚。”
林西沉默地与他对视,心脏不由自主地跳快了几分,他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道:“好。”
“谢殿下。”焦战扬起微笑,松开了林西的手,若无其事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林西见状悄悄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拿起筷子,想要夹菜。
“殿下,菜凉了,还是喝汤吧,温热正好。”
看着被推到面前的汤碗,林西有些出神,脑海中回想着作者在原书中的描述,尤其是焦战被以叛国罪处斩后的描述。
焦战戎马半生,救边境人民于水火,阻蛮人于境外。后于朝堂之上,关注民生,整顿吏治,疏通河道,造福百姓。一生功业皆毁于一旦,只因信错了人,最后落得凄凉下场,可悲,可叹。
“他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林西在心中感慨,这也是他只对付林玖,却从未想到要对付焦战的原因。
见林西在发呆,焦战忍不住出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林西回神,抬头看向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道:“若有一日,你发现你所求的得不到,你会怎么做?”
焦战心里一揪,虽然林西这话问的不清不楚,但他清楚他问得是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有些事强求不来。”
焦战勾起嘴角,却不知这笑看得人心里发苦,“无妨,不强求便是。我只想遵循本心,不论结果。”
林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肖王府内,林肆搂着周梅儿正在沉睡,这几日他神威不倒,每每折腾的周梅儿求饶连连,才肯放过她,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未有过,让他不禁有些沉迷其中,他喜欢这种征服和掌控的快感。
“王管家,王爷、王妃还在睡,不能打扰!”
王满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便将冬儿和秋儿拉开。他抬手敲了敲门,道:“王爷,您醒醒。”
昨晚高真儿走后,王满来过一次,可被精虫上脑的林肆挡了回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王满心中叹气,却又不敢多说,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等第二天林肆醒了,再将此事告知,高真儿天真得很,只要林肆哄一哄,又和往常一样。
刚刚高鉴上门,王满心里咯噔一声,以为高鉴是来给高真儿出气的,连忙应付了几句,便急匆匆地过来叫人。
“何事?”林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王满如实说道:“王爷,高大人来了,此时正在正厅等候。”
“高大人?”林肆愣了愣,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起身道:“让人准备水,我要沐浴。”
王满闻言心里只想骂娘,道:“王爷,昨晚高小姐过府,发生了些不愉快,奴才怕高大人此时过来,是来者不善。王爷还是快些起身吧。”
林肆眉头皱紧,道:“昨晚真儿来了,为何本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