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虽然一切都很顺利,他的心头却涌现一种不安,但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wanben
赵铭离开路凡他们的房间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挣扎的道德仁义死死压了下去,然后大步而去,“亲情,友谊,与生命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为了更多的生命存活,我的行为便没有错!”
转而,赵铭来到了钟镇国的房间,钟镇国看着心事重重的赵铭,目光打量一番后,道:“为何事而忧心?”
赵铭摇头,“我没有忧心,反而很高兴。”赵铭的神色在刹那间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脸上的阴沉变成了喜悦,虽然很是僵硬,但在钟镇国看来却是真的喜悦。
“哦?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而且还与我分享?”钟镇国说道。
“路凡现在在宗内。”相比之下,此时此景,没有比这几个字更简单更直接的表达出赵铭的心思了。
“什么!”
钟镇国徒然站起,一双眼睛怔然的看着赵铭,不敢相信的咽着口水,用颤抖着的声音重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路凡无路可逃之下来找我这个他认为重情重义的朋友避难,殊不知,整个至尊宗唯有我会害他!”赵铭自嘲的笑道,勾起的嘴角有些说不出的酸楚,整个人透着浓浓的落寞。
钟镇国知道赵铭的情绪也不在这个话题上有所纠缠,对于他来说路凡才是重中之重,说道:“你可有将他稳住?”
“他很相信我未有警觉。”赵铭微微低着头。
“嗯,很好!继续拖住他,我马上派人通知霸王宗!”钟镇国的脸变得张狂起来,控制不住的兴奋在脸上张显,竟有狰狞之色。
“吱……”
路凡房间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赵铭带来一坛酒,和装着小菜的饭篮,一进门,赵铭便是微微一笑,道:“上次一别,我们没有机会共饮一杯,这次定要不醉不归!”
“我正有此意!”路凡在危难之际由赵铭收留,心中也很感激,正好借此机会共饮一番。
“来!来!师妹,你也来!我们一定要喝得一醉方休!”赵铭哈哈大笑道。
“好,为了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这酒一定得喝。”云幕转而一笑,道。
“给你们都满上!”
赵铭将酒菜一一摆好,拿出三个大碗,分别都倒满了酒。然后,赵铭端起碗对路凡和云幕道,“这第一杯酒我要感谢你当初替石二他们出头,不然我们也没有今天的交情,来,干了!”
路凡,云幕都是将酒端起,然后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要感谢你当初替我们至尊宗讨回面子,正因为如此才让你得罪了至尊宗,我很自责先干为尽!”赵铭将碗再次倒满了酒,说了些托词后,仰头将碗中酒喝完。
路凡与云幕再度一饮而尽。
这时,云幕的双颊开始泛红,然后红晕之色如同染料般快速上色,紧跟着,云幕觉得视线恍惚像有人在剧烈的摇晃她一样,口中的话还未说出,已经眼前一黑爬在了桌椅上。
“云幕的酒量真是小,才两碗而已,来,我们接着喝!”路凡的脸也是泛起红晕,眼睛迷糊,舌头发软,说话尾音拉得长长的,眼前视线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见此,赵铭赶忙为路凡斟酒,“小女子的酒量自然不行,这一杯我敬你,干了!”
“干……”
路凡刚将酒杯举起来,眼皮一翻,手指一软,碗中酒便散落出来,碗也掉落在桌子上反弹在地上摔成碎片,而路凡便像是许久未睡过一样打起粗重的鼾声。
赵铭缓缓的将碗中酒饮完将碗放置在桌子上,看着趴在桌上的路凡和云幕,慢慢起身,“好好睡吧,等睡醒了,霸王宗的人差不多也就来了,所有的恩怨也就清了了。”
音落,赵铭起身离开房间,在关门的刹那便是听到他的声音,“你们把眼睛瞪大点,千万不能让他出了这个门,他们这么一睡差不多一天的时候,等他们醒来霸王宗的人已经抓住他了,而我们至尊宗不仅摆脱了之前的危险关系,还能从中得到利益。”
“是,大师兄,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让他离开房门半步!”至尊宗弟子应声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