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戊就站在那里,瞧着百里长安紧闭双目,闲然自得的模样,止不住扬起唇角,仿佛她已经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仿佛她已经是他的妻。
明媒正娶的妻,养在家中的娇儿。
「看够了吗?」百里长安幽幽的睁开眼。
原还悠然自得,此番只剩下满脸的厌恶与嫌弃,她毫不遮掩对他的不喜,连头发丝都是厌恶他的样子。
「瞧着你躺着不动,倒也没敢打扰。」陈戊缓步上前。
百里长安才不屑他这番说辞,「那就该在院门外头候着,该滚出去,而不是站在这里。」
虚情假意,假模假样,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也不是哄一哄就会眉开眼笑的小姑娘,这点辨识力还是有的。
陈戊坐定,就挨着她坐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双眼珠子,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累了?」
「纯粹是懒得理你。」她毫不避讳,继续合眼休息。
毕竟跑不出去,干脆眼不见为净。
见状,陈戊接过她手中的团扇,轻轻的为她摇着,眉眼间满是温柔缱绻,可是……连真容都不敢表露之人,有什么真心可言呢?
百里长安闭着眼,「我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你?」
「忘了便忘了,就当是重新开始。」陈戊淡然浅笑,「安儿若是累了,我便抱你进去,院子里毕竟有点凉,万一受了寒可怎么好?」
百里长安翻个身,背对着他,「聒噪!」
「既不爱听,那便不说罢!」他继续摇着团扇,瞧着她这曼妙婀娜的身段,下意识的喉间滚动,「金陵城安静得很,你猜他们会不会找到你?」
百里长安徐徐睁开眼,瞧着眼前的漆黑,「那得他们本事,反正你又不会放我出去,不是吗?」
「我不会放过你的,安儿,我们得成亲。」陈戊坐在她身后,瞧着她的身影发愣,「东西都开始置办了,我要让你当最美的娘子。」
百里长安差点被他逗笑了,「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这种大话,别到时候白布换红布,惹人笑话就好。」
「你放心,我会盯着你的。」陈戊起身,在她面颊轻轻落吻,「天凉了,我抱你进去。」
语罢,也不管百里长安答不答应,直接弯腰把人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房内走去,然后轻轻的将百里长安放在床榻上。
做完这些事,陈戊并没打算离开,只双手抵在她的面颊两侧,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眼神灼热万分,傻子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我?」她笑。
笑靥魅惑,勾魂摄魄。
陈戊深吸一口气,「安儿,我们早晚是夫妻……」
「公主府的后院,多得是面首,要我教你如何伺候也不难。」她伸手,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戳着他的心口位置,其后抚上他的喉结。
她知道,他防着呢!
陈戊不会让她有机会掀了他的假皮面,所以她也没打算激怒他,毕竟夜深人静的时候,女子是弱势……
若是他真的做点什么,她压根无力挣扎。
「想试试吗?」她勾唇笑得艳烈,清晰的瞧见他喉间的滚动,覆唇在他颈项间,「你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叫嚣着,想要我!只是可惜了,我……身子不便!」
语罢,她忽然笑出声来,笑得那样大声,眼角眉梢满是风情,却又满是嘲讽。
陈戊骤然变了脸色,隐约瞧见了床褥上的血色,眉心狠狠蹙起……
陈戊就站在那里,瞧着百里长安紧闭双目,闲然自得的模样,止不住扬起唇角,仿佛她已经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仿佛她已经是他的妻。
明媒正娶的妻,养在家中的娇儿。
「看够了吗?」百里长安幽幽的睁开眼。
原还悠然自得,此番只剩下满脸的厌恶与嫌弃,她毫不遮掩对他的不喜,连头发丝都是厌恶他的样子。
「瞧着你躺着不动,倒也没敢打扰。」陈戊缓步上前。
百里长安才不屑他这番说辞,「那就该在院门外头候着,该滚出去,而不是站在这里。」
虚情假意,假模假样,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也不是哄一哄就会眉开眼笑的小姑娘,这点辨识力还是有的。
陈戊坐定,就挨着她坐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双眼珠子,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累了?」
「纯粹是懒得理你。」她毫不避讳,继续合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