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毒辣的法子。”李茉面色铁青,“这、这真的是防不胜防。”
老鼠爬过的地方,都有毒……
皮肤接触也就罢了,只要没有伤口,倒也没什么大碍,但如果皮肤有所缺口,这些毒就会悄无声息的浸入肌里,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这些被老鼠爬过的地方,成了极为危险的地方,然则因为粗心大意,谁都没料到会如此,所以这县衙里的人,会在无意中被自己人杀死。
“可恶!”李茉咬牙切齿。
金陵嫌弃的拎着裙摆,跳着脚出了厨房,“这地方脏兮兮的,便交给你们了,我先去洗个手。”
语罢,她撒丫子跑开。
“大家都别忙着做饭了,先收拾,把这儿里里外外的东西都给我检查个遍,另外,看看那些腌臜东西都是从哪儿进来的?”李茉插着腰,气呼呼的瞧着四下。
她倒要看看,哪个混账东西溜进来了,还用了这般阴狠毒辣的东西?
祁越敛眸,退出了后厨,朝着不远处的水井走去。
这些日子,金陵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打水了,不过只能打半桶水,是以这会她打了半桶水上来,捋着袖子洗手。
瞧着她那副仔细小心的模样,洗个手都是那般精致,祁越的眉心微微拧起,“你也没碰着那些东西,有这么脏吗?”
“那东西,远远瞧着就脏,还用得着碰?”金陵反唇相讥。
祁越:“……”
看着就脏,脏了就洗手?
这逻辑,说是强词夺理吧……又有点道理。
“不有个词吗?眼不见为净,我眼见不净,自然是要洗手的。”金陵又道。
祁越:“……”
真是绕口!
“你如何猜到,那些老鼠可能有问题?”祁越问。
金陵起身,捻着帕子擦手,“我在厨房里说得那么清楚,敢情你是一句都没听见去?阿九这是年岁大了,所以耳朵不好使了?”
“呵!”祁越转身。
金陵笑道,“问你开个玩笑,竟也这般开不起?一个大男人,何故如此小气?若我说知道是什么毒,你耳朵都得竖起来,可我来两句解释,你倒是充耳不闻,这双耳朵原是挑词听。”
只挑,感兴趣的听。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祁越不敢置信的盯着她,“你想起来了?”
金陵轻嗤,“我唬你的,你也信?又不是我下的毒,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毒?”
祁越狐疑的盯着她,“当真?”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说谎吗?”她以手自指。
祁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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