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荷尔蒙的温热气息浓浓包裹住她,混杂着淡淡的柚子香味,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定了定神,见他眉宇淡定地盯着她,她不甘心他这样的反应,低头去啃咬他的脖子。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仰起头唇边倾泻出一声哑意。
听着耳畔性感成熟的哼吟,她不仅耳膜鼓动,心里还躁动,于是更加轻柔地用牙齿咬磨那处。
“奈奈。”他在唤她。
低声、温柔、携着浓稠的欲。
她更加迷离了。
“好了,晚上再做。”诸伏景光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肩将她定住。
见她不开心地皱眉,他朝前安抚性地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头。
“你在转移话题。”他下了清晰的判断。
她挑动他衣襟的手一顿。
“我怕你吃醋。”她诚实道,帮他整理被弄乱弄皱的衣服。
因为需要公安监视科罗拉多,不能让他做坏事,万一他脑子一抽又回组织为组织卖命就不好了。
并且她也不想瞒着诸伏景光什么。
因此,她早就和他道出她和科罗拉多相处的三个月,也隐晦地告诉他科罗拉多可能对她有点好感的事情。
他一开始很淡定地听着,她还很高兴地松了口气,他没不高兴就好。
结果他还是醋了。
醋得很厉害。
他身体恢复后,淅淅沥沥扯拉出花汁的时候,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切换,几乎快抑制不住冲入大脑的尖叫。
虽然他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她就是知道他醋了。
其实,她直到现在都没见过科罗拉多。
她只知道科罗拉多附身在一个醉酒猝死的青年上,那青年没有亲人,性格孤僻没有什么朋友,也算是省去了很多圆身份的步骤。
其他的,她就没再多问了。
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几个和他有点关系的人,科罗拉多会给她寄信。
第一次收到信的时候她很惊讶。
他给她道了一声歉。
话语平平淡淡,和他这个冷冰冰的人一样莫名有点像。
他还询问了一些孩子的事情。
令她有些欣慰的是,现在科罗拉多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爱好,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迅速拥有了一些积蓄,环游世界去了。
其实,她对他一直抱有莫名的愧疚。
或许是她做错了。
一开始她是很生气的,甚至对他那种心理产生厌恶抗拒,觉得那句话实在太过恶心。
什么叫等他离开这具身体后和他玩一场刺激的越界游戏?
她明明只是想好好照顾他的身体,让他的心情变好,那些夫妻恩爱也只是演给月月看的啊。
见他没坏得那样彻底,甚至对月月很宠爱,她也想努力让他重燃起对生命的希望。
自杀……她不喜欢自杀这个词。
每每回想起那个被暗夜吞噬的夜晚,她都会痛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