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安排好照看的侍女和护卫,吩咐大夫继续在旁边守候,才扶了扶太阳穴,扫了眼一直干站在一旁,脸色青白交接的白川智。
好一会才感觉到张岳的视线,白川智愣了愣,随即也不多言语,两人一起出到外间。
你要怎么办?
无人的院外石桌旁,张岳问道。白日里贺昭同他已经轮番劝解,连哄带吓,白川智却油盐不进。
果然,白川智嘴角紧抿:先治伤。治好,再说吧。
你还要向平京传信禀报?
不安地挪了挪足尖,白川智默一会,还是点了点头。
她可能真的会死,张岳肃目提醒,皇上跟她素来不睦,你忘了?
可皇上白川智一时几乎应不上,现在战事未息,皇上怎会那么、那么
他咬咬牙,硬下声来,试图再提醒张岳或者是自己:眼下先给世子祛毒治伤,至于别的,不要忘了就算远在这里,你我也都是为朝廷效命。
张岳只得闭嘴,他现在毕竟是白川智辖下属官。屋门那边护卫随侍还在把守,短时之内,也只能先如此了。
可皇上会如何他虽不得而知,但只要平京还未得反应,贺昭伤势既然已得救治,以他的了解,那方监牢还能平静上多久,就难说了。
告辞出府,走向院门,正好迎面撞见正拿只包袱往里走的女子,张岳向旁让开,简单行礼别过。
哥,
嗯,白川智点头,看她手里包袱,有点心不在焉地问道:这是什么?
白川云打开包袱,语气淡然,清冷秀面上也不见更多的神情,是个锦垫,世子的伤只能趴着,用它能好过些。
嗯,白川智再点头,你跟大夫说的那药草也不错,大夫说世子的毒祛得,是比预计的快了。
他叹口气:只是还是经不住折腾。
他不再说话了。
白川智不喜欢张岳,但是并不讨厌贺昭,相反向来还算是愿意跟贺昭走得近些。在太学的时候,那时他跟徐锦融正好着,似乎贺昭跟自家妹子还有所接触,他以为莫不是将如何,还嘀咕着算好事坏事,却就仅此而已,昭世子照样同从前一样流连花酒,不再见什么下文了。
当时谁能知道,会有今日。
那俺就哼哧哼哧码字!(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