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悦平日里是不怎么自慰的。
原因无他,她很难达到高潮,只喜欢看别人颤抖,似乎是类型独特的性冷淡。
上一次轻而易举的爽到,还是在陈潼声第二次在她面前痉挛到尿出来时。
那时候陈潼声还未完全放下体面,被她龟头责后两条大腿疯狂地抖着,仍然还想要笔直地站在那里。
于是梁嘉悦使了坏心思,用纱布攥住肿大的龟头使劲摩擦,搞出满手泡沫,任陈潼声如何求饶都不松开。
最后高潮来临时,陈潼声被强迫站立着,但双腿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手臂上的肌肉狠狠地膨胀着,连掌心都被抠出了血。
情潮过后他捂住眼睛,很久都不愿意开口。
梁嘉悦自知理亏,哄了他很久。
其实那天高潮到无措的不止陈潼声一个,梁嘉悦穴里的腥腻也浸湿了内裤。
她同样颤抖了很久,在陈潼声痉挛抽搐的时刻。
这是属于梁嘉悦的独特性癖,也是目前为止,她对于性事唯一的乐趣。
这天夜里,她再次做了有关陈潼声的梦,但梦里却是不同于现实的内容。
梦里的她极尽羞涩,像前段时间视频中的男人一般,高高地撅起臀部,塌下腰肢,而后叉开了双腿,任陈潼声凝视着那处肉穴。
画面一转,她被狠狠地摁在了高速振动的炮机上,陈潼声掐着她的腰肢,将她完全固定在那一处,直到梁嘉悦控制不住穴口,淅淅沥沥的尿出来。
“爽不爽啊嘉嘉”,梦里,他看着她不停收缩的穴,伸手碾着两颗肿胀的乳头。
梁嘉悦猛地睁开眼睛。
她居然被人玩弄了,这是什么噩梦?
一定是空虚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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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悦本以为那只是场罕有的春梦,现实中再也不会再见到陈潼声。
但在她踏进酒吧的那一刻,才发现又遇到了梦里的主人公。
近一年不见,陈潼声简直变了个样子。
他不再穿着黑色或白色的衬衫,沉默寡言,令人自觉远离,而是一件明黄的卫衣,转着支玻璃酒杯,跟左邻右舍谈笑风生。
转头的瞬间,梁嘉悦瞧见了他左耳的耳钉。
陈潼声本来就是漂亮的美人,这样的姿态更是彻底耀眼起来,成为便是人群的宠儿。
梁嘉悦挑了挑眉,暗自感叹自己眼光不错,转身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