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左右瞧瞧,嘴角流出哈喇子。
现在没人,那条恶心的大蛇和那个恐怖的男人都不在,只有一只生魂,不足为惧!
“啊~”它张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向着小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咔嚓!’
“嗷嗷嗷~”某只兔子抱着被自己咬到的舌头哀嚎起来。
夜冥殇拎着它的后脖颈,扬手把它扔出去。
兔子重重摔在地上,滑出好远的距离,抽动了一下后腿,一动不动了。
“兔兔!”小团子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师父为什么要摔兔兔啊,兔兔……唔~”
夜冥殇拎着小团子衣领把她抱在怀里,大步往内室去。
“兔兔,兔兔~”小团子张开小手叫唤,但很快两只小手便被压到男人怀里。
白捡看了眼被带走的小团子,绕着兔子打转:“喂,真死了?”
兔子张开一只眼,瞧见内室的门关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撒丫子往外跑。
白捡:“?”
好家伙,这装死的技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
内室。
小团子坐在男人腿上不安的动来动去:“师父,兔兔……”
“闭嘴。”夜冥殇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小团子怕他生气,真的委屈巴巴闭上嘴不吭声。
夜冥殇把瓷瓶递给她:“喝了。”
小团子哼哼唧唧接过白瓷瓶,打开盖。
一股清香瞬间飘满整间屋子。
阿紫闻到味道,快速回头,眼底划过一抹愕然。
尊上这次玩的是不是太大了点。
“好香啊,这是什么啊?”小团子抱着白瓷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一股甘甜顺着食道流进肚子,全身的血液都活跃起来,毛孔全部打开,很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是冬天洗完热水澡然后躺进温暖的被窝里,隔着窗户看外面飘落的雪花一样。
但小团子很快愣住,表情渐渐变得惊慌起来:“师父,后背……很难受。”
夜冥殇大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揉着,按在其中一个地方:“这里是不是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