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极好,开窍之后更是有平日里不易察觉到的美。
譬如唇珠,平时并不明显,只有激|吻过后,才会显露出来,小巧玲珑,好似微缩的珍珠米。
陆缙一俯身,张口衔住,吻的她直泛红。
另一只贴在腰侧的手则捻了捻,在她满眼的雾气中两指并拢又掐了一把,引得她伸手去推,微微颤了,紧接着,将人用力一抱丢到了竹床里,扯了被子兜头蒙住。
眼不见为净。
大起大落,江晚吟正热的发慌,扯了被子欲出来透口气。
陆缙擦着指缝,只淡淡一句:“找死,还是睡觉,你选一个?”
江晚吟立马噤了声,乖巧地缩了回去。
“我、我困了。”
江晚吟背着身,很快便睡了。
陆缙则在窗前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他望着远处的重重山脉,想着回去后须尽快把江华容的事处理完。
然事情一旦揭发,以江晚吟的性子,能否承受的了旁人的目光和流言蜚语?
陆缙望着眼前人的睡颜,忽然又有几分不忍撕碎她难得的平静。
次日一早
江晚吟醒来的时候,陆缙仍站在窗边。
江晚吟仍是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醒了?”
她稍有动静,陆缙也回头。
江晚吟嗯了一声。
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不见了,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顿时僵住。
“昨晚的事,你全忘了?”陆缙瞥了她一眼。
“什么事?”
江晚吟捶了捶脑袋,声音也没什么气力。
她记忆目前只停留在饮了三碗汤,腹痛难耐上。
至于后面……只记得眼前仿佛有一群小人在转圈,还在唱歌,然后五彩斑斓,仿佛打翻了调料盘,乱成一团。
陆缙见她完全不记得,语气平静地将她昨晚的荒唐复述了一遍。
江晚吟一听,脸色顿时由红到白,十分精彩。
她、她竟然把自己错认成了杯子,还把陆缙错认成了勺子?
还有,蒋阿嬷,蒋阿公……茶壶,筷子,她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最可怕的。
她竟然吐了陆缙一身。
那可是陆缙,身上连一条褶子都不能容忍的人。
江晚吟忽然很好奇,自己究竟是怎么平安活过这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