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來龍去脈,趙思危笑著捏了捏王若賓的臉頰,「怎麼會覺得我會不願意?」
王若賓也確切說不上來為什麼,但隱約的還是會擔心趙思危在意她在他之前有過不少交往對象,見王若賓還楞著,趙思危伸手拿起了那個信封,一邊問著「是哪天?」一邊遞給了王若賓。
「下周五晚上」早就確認過時間的王若賓接了過來,再次拿出喜帖確認了一下,「七點開桌」。
趙思危點了點頭,「知道了,時間我會空下來」,王若賓聽了心情大好,抱著他一陣猛親,親的他幾乎要把持不住,但又不好意思再王若賓老家對她做些什麼,只能硬憋著把作亂的小傢伙架著,沉著聲說:「別搗蛋」。
王若賓知道他禁不起撩,馬上把作亂的手收回,吐著舌說了聲「抱歉」後就一溜煙的跑下樓了。
那一整天趙思危過得煎熬,他周五才剛結束出差回來,幾天沒見王若賓,想念的很,但現在在王家他實在沒好意思跟王若賓太歪逆,但王若賓卻處處調戲,弄得他整天心神不寧。
最後,藉口要王若賓幫忙一起洗碗,才在團圓飯後逮著機會在廚房抱著王若賓親暱了一下,但這遠遠不夠,隔靴搔癢的讓人一顆心不上不下,洗碗也洗的不專心,最後在王若賓洗完碗端著水果正要出去時又把人拉了回來。
「小叔叔?」被突然這麼一拉,王若賓手裡剝好的文旦差點脫手,忍不住帶著詢問地喊了他一聲,而視線看去便是趙思危幽深的黑眸,男人貼近她,鼻尖蹭著她的耳朵,低聲地問:「今天跟我回去好不好?」
濕熱的鼻息打在耳廓,惹得王若賓一顫,臉頰登時微微泛起紅暈,她嬌嗔的瞪了趙思危一眼,但也沒有拒絕,趙思危笑得燦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放人離開。
三、
飯後水果吃完,王燦生才想著要大夥兒一起到頂樓賞月,結果現場就少了兩個人,周春天對他笑了笑,說了句「思危出差兩個禮拜,太久沒見若賓了」,王燦生也只能苦笑著去給大家泡茶,思索著兩個禮拜不見就黏膩成這樣,他們這群和王若賓重點節日才見面的親人是不是都太冷漠了呢?
而另一頭,被趙思危的重機載回自己公寓的王若賓已經被人按在玄關親的腿軟,其實周末他們都會回去住趙思危的公寓,那裡寬敞,方便趙思危下廚,但她也完全能理解趙思危把她載回自己公寓的舉動,趙思危的公寓距離王家實在太遠了。
趙思危親著她的動作很急,探進上衣裡的手有些冰,但沒多久就跟她發燙的身體一樣溫熱。
沒有太多前戲的餘裕,他們親著吻著互相愛撫著,就在玄關解開了彼此的褲頭,趙思危將她翻了個身壓在玄關牆面的全身鏡上,將她出門前才換上的牛仔褲剝了下來,白色的底褲已經有了潮濕的印子,看的趙思危喉頭一緊。
也就不費事去托納因為潮濕緊貼在王若賓翹臀上的內褲,而是將褲檔那溼透的布片往旁邊一撥,露出那因為情動而吐著情液的小穴,把早就脹的難受的性器抵了上去,撐開泛紅的花唇,直直的插了進去。
「啊」小穴被瞬間填滿的感覺讓王若賓忍不住呻吟,站著被從後方進入,總覺得被趙思危碰到了平時正常體位碰不到的地方,還來不及調整姿勢適應,趙思危就掐著她的腰一下下頂著跨,把她往鏡面上頂。
不意間視線掃過反射的鏡像,裡頭有男人低著眉眼看著自己的臀,神色專注又有種隱約地享受,微啟的薄唇因為興奮而顯得艷紅,看的王若賓穴裡一陣潮湧。
興許是感受到她的視線,趙思危抬起頭直視著鏡子裡的王若賓,那眼神炙熱的讓人著迷,無聲地動著的嘴,王若賓瞬間讀出了那三個字,心頭一熱,伸手反抓住趙思危扣著自己腰的手,以此為使力點,一下下的把自己往趙思危身上送,嘴裡斷續的卻又清楚的回應著趙思危沒有出聲的話:「我思危我嗯也愛你」。
四、
週五那天,王若賓準時下班回了公寓,一開門就看到趙思危穿著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站在全身鏡前,正認真地打著領帶節。
王若賓這才想到自己似乎還沒看過趙思危穿正裝,忍不住就這麼駐足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翻弄著那帶著層銀光的灰色領帶。
好一會,領帶打好了,趙思危也發現那個笑得一臉癡迷的觀眾,他轉過身,伸手去拿王若賓的托特包,「回來了怎麼也不進來?」他問,王若賓也沒前進,只是眼神由上自下的把趙思危看了一遍,一臉真摯地說:「小叔叔穿西裝真好看」。
趙思危只要被誇就耳朵紅,他捏了捏王若賓的臉,無奈地說:「就知道虧我」,王若賓聽了趕忙澄清,「我沒有,是真的好看啊,看看那腿」
「先別說我了,你該換衣服了」趙思危怕她會說出更多誇張地稱讚,趕緊伸手把她拉進屋,提醒她換衣服。
這一兩天趙思危看她挑挑揀揀的一直拿不定主意,昨晚甚至還為此纏著路佳期通了一個小時的視訊電話,但最後似乎也沒個結論,害他都不由自主地在意了起來。
王若賓乖乖地點頭,進了屋後就直奔衣櫃,匆匆地拿了套裹著防塵套的衣物就進了浴室,趙思危被留在外頭,只能默默的坐到沙發上,滑著手機等待。
十來分鐘後,便聽到王若賓開門的聲音,趙思危順勢抬起了頭,視線便瞬間被王若賓給擄獲,平時不化妝的王若賓頗有少女嬌憨的氣質,上班時的淡妝則帶著些幹練的氛圍,一旦劃了精緻的全妝,就會讓趙思危想起和她初遇的那晚,嫵媚勾人。
王若賓的一頭亞麻色長髮梳成了隨興的低馬尾,身上那身削肩繞頸設計的黑色針織洋裝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事業線沒露半分卻還是性感迷人,是恰到好處的張揚,她有點緊張地走出來站在趙思危面前,問他:「如何?」
趙思危半晌說不出話,只是看著她,半天才說:「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