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老头走到供销社大厅,看到被人群围着的贾张氏时,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他在记忆里快速搜索了一遍,确定自己和这个浓妆艳抹的老婆子并无交集
贾张氏一看到周老头出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那厚厚的脂粉随着她的表情抖动,看起来有些滑稽。她快步走向周老头,娇声说道:“哟,周大哥,可算见到你了。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介绍我来的,说要给咱俩牵牵线,让咱们处处看呢。”
周围的顾客和销售员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有人大声喊道:“哟呵,这么大年纪了还相亲呐?也不害臊!”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可不是嘛,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扮成这样来相亲,真是少见。”
“看来这老太太人老心不老啊,哈哈。”
售货员大娘冷笑一声,说道:“哼,就你这打扮,还相亲呢,周老头能看上你才怪。”
贾张氏被众人的哄笑和嘲讽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们懂什么!我一直没结婚,周老头不也一个人嘛,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亲?难道年纪大了就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那些嘲笑她的人,眼神里既有愤怒又有一丝心虚。
周围的人听了她的话,笑声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就算没结婚,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出,也不嫌丢人。”
“就是,这肯定没安好心,哪有这么大年纪突然跑来相亲的。”
售货员大娘哼了一声,“就你?你能有啥好心眼,别把周老头给坑了。”
贾张氏装作没听见这些话,她走到周老头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周大哥,别听他们的,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
周老头满脸通红,他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你别碰我!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没这心思,你赶紧走,别在这儿捣乱。”
贾张氏眼中泛起一丝泪花,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周大哥,你不知道啊,我这一辈子可不容易。守了大半辈子寡,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现在儿子也结婚了,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我也想有个人能陪陪我,说说话。我一听说有你这么个合适的人,就鼓足了勇气来了。”说着,她用手帕擦了擦那其实并不存在的眼泪。
周老头听了她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自己也是孤孤单单多年,这种孤独的滋味他再清楚不过。看着贾张氏那副可怜的模样,他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唉,你也确实不容易啊。”
贾张氏见周老头有些动摇,心中暗喜,继续说道:“周大哥,咱们都这把年纪了,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要是能凑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也算是后半辈子有个依靠。你说是不?”
周老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贾张氏趁热打铁,拉着周老头的手,“周大哥,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好好聊聊。”
周老头跟贾张氏的情况差不多,年纪轻轻就死了媳妇儿,当了半辈子孤家寡人,哪里见识过贾张氏的手段,很快就被贾张氏忽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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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一大爷李东来。李东来在院子里威望极高,为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被他看出点什么端倪,那可就麻烦了。贾张氏眼神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没……没什么事啊,东来,我就出去走走,散散心。”
李东来盯着贾张氏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贾张氏被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李东来总觉得贾张氏今天的行为很奇怪,可又实在没什么证据,想了想,便没有再追问下去。“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搞出什么幺蛾子。”说完,李东来转身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贾张氏看着李东来远去的背影,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小声地骂道:“哼,李东来,你个多管闲事的,就会装好人,不是个好东西。”骂完后,她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自己,才继续朝着供销社走去
贾张氏扭着身子进了供销社,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朝着一个售货员大娘走去。她脸上堆起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说道:“大妹子,劳烦你去给我喊一下周老头,我是他老乡,找他有点事儿。”
售货员大娘一听,上下打量了一下贾张氏。这一打量,可把她惊着了。只见贾张氏那厚厚的脂粉,艳俗的衣裳,头上还别着一朵大红花,这打扮在她看来简直滑稽至极。售货员大娘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哪像个正经人啊,打扮得跟老妖精似的。”于是,她没有动,反而问道:“你到底是谁啊?找周老头干嘛?”
贾张氏一听,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她觉得这个售货员大娘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你管我是谁呢!我让你去喊周老头,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贾张氏扯着嗓子骂道,那声音又尖又利,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售货员大娘也不是吃素的,被贾张氏这么一骂,顿时火冒三丈。“哟呵,你这老东西,跑到这儿来撒野了。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去喊,看你能怎么样。”两人就这样在供销社里吵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就在贾张氏和售货员大娘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个好事儿的年轻人一路小跑着进了仓库,气喘吁吁地对周老头说:“周大爷,外面有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老婆子找您,说是您老乡,可那模样啊,啧啧,售货员大娘问她是谁,她还骂人呢,现在正吵着呢!”
周老头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满是疑惑。他在这附近并没有什么老乡啊,更何况听这描述,还是个打扮奇怪的人。“老妖精?我可不认识什么这样的人。”周老头一边嘟囔着,一边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供销社外面走去。他倒要看看,这个自称是他老乡的人到底是谁,来这儿到底是要干嘛。
当周老头走到供销社大厅,看到被人群围着的贾张氏时,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他在记忆里快速搜索了一遍,确定自己和这个浓妆艳抹的老婆子并无交集
贾张氏一看到周老头出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那厚厚的脂粉随着她的表情抖动,看起来有些滑稽。她快步走向周老头,娇声说道:“哟,周大哥,可算见到你了。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介绍我来的,说要给咱俩牵牵线,让咱们处处看呢。”
周围的顾客和销售员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有人大声喊道:“哟呵,这么大年纪了还相亲呐?也不害臊!”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可不是嘛,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扮成这样来相亲,真是少见。”
“看来这老太太人老心不老啊,哈哈。”
售货员大娘冷笑一声,说道:“哼,就你这打扮,还相亲呢,周老头能看上你才怪。”
贾张氏被众人的哄笑和嘲讽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们懂什么!我一直没结婚,周老头不也一个人嘛,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亲?难道年纪大了就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周围那些嘲笑她的人,眼神里既有愤怒又有一丝心虚。
周围的人听了她的话,笑声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就算没结婚,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出,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