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李东来喊道:“你对刘光天说,千万别把自行车摔了。”
阎埠贵的自行车是攒的,万一被摔散架了,许大茂非得赔他一辆。
“那我呢?我也想要个伴郎!”傻柱艳羡的问道。
“你带上刘光福,让刘光福骑上我的自行车!”李东来吩咐道。
何雨水有一辆自行车,也是二八大杠,可以让傻柱骑。
傻柱乐不可支:“东来哥,还是你办事敞亮。”
记挂着娶媳妇,傻柱也扭头就跑了。
李东来拢了拢大袄,晃悠的阎埠贵家,阎埠贵正把自行车交给许大茂。
“大茂啊,我这自行车是崭新崭新的,当时买的时候花了180块加一张自行车票,你要是摔了,得赔我一个新的。”
“放心吧,不会摔的!”许大茂推上车子就跑了,反正是刘光天骑,摔了就让二大爷赔。
阎埠贵的目光直到许大茂进了中院的月牙门才收回来。
他看着李卫东道:“我这会就支上礼单桌?”
李东来摆摆手:“不着急,等到八点后。规矩你还记得吧?”
阎埠贵忙收敛脸上的笑容,严肃道:“记得,咋不记得呢!何家和许家一块办婚宴,四合院里的住户愿意参加的每家八毛钱礼钱,两家的亲戚咱们不限定礼金,但是要从里面扣除八毛钱作为婚宴的费用。”
“好,那就照章办事,记得把账目搞清楚,到时候咱们要对全大院的人公布。我还得去盯着二大爷,就不多留了。”
李东来叮嘱两句,步入寒风中。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悄悄听着的阎解成撇撇嘴:“东来哥咋变傻了,这么好的捞钱机会也不知道把握住哎吆哎吆爹,你别拧我的耳朵啊!”
话音未落,他便被阎埠贵拧着耳朵拎到了屋里。
正在屋檐下收拾废纸板的三大妈上前拉开阎埠贵的手:“有啥话好好说,孩子不懂事你不会教啊,况且解成也没有说错。咱们大院里一般递礼金都是一块钱,只能派两个人当代表参加,办喜宴的人家可以挣不少钱。李东来倒好,让每家每户只用交八毛钱,而且一家子人都能去吃喝,这样压根挣不到钱!听李东来说,办完喜宴有剩下的钱,还会退给住户们,这不是白出力嘛!”
阎埠贵把两人让进屋里,关上门小声说道:“我看啊,你们两个加起来也没有人家李东来一个人聪明。”
阎解成撇撇嘴正要说话,头上就挨了一巴掌,阎埠贵冷声说道:“你啊,就好好学学,要不然一辈子只能干个钳工。”
“有话好好说,怎么总打孩子!”三大妈忙拉住他的手。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你们想啊,这次的婚宴与其说是许大茂和傻柱的婚宴,还不如说是咱们四合院的大聚餐。对于那些住户们来说,花八毛钱全家老少能吃桌,他们能不记李东来的好?”
“记着好处有什么用?又不当饭吃!”三大妈不屑,她觉得以前那个精打细算的阎埠贵似乎变了。这种变化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阎埠贵笑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年头有个好名声,那以后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这也是我在这次四合院选举中领悟到的,李东来才进咱们四合院半年,就能当四合院一大爷,为什么?不是因为他是主任,也不是因为他是大学生,而是人家会做人,住户们都说人家好。”
三大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阎解成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刘海中家。
刘海中已经起床了,正站在镜子前打理他那个汉奸头。
梳了左边的头发,又抿了右边的头发。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扭头看向忙着倒茶的二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