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二话不说,就朝着门走去,准备动手拆门。贾张氏一看,这还得了,立马跳了起来,像只护食的老母鸡一样扑向傻柱。“傻柱,你干啥呢?你要拆我家的门,你疯啦?”
傻柱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贾张氏,都啥时候了,你还顾得上门?棒梗都伤成这样了,得赶紧送医院,没担架怎么抬?”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不行,这门要是拆了,我们家怎么办?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万一有贼进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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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大爷则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太不像话了,这大院的风气都要被他们搞坏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周老头,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有不屑,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贾家屋内,棒梗从睡梦中痛醒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腿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小腿,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那被狗咬的伤口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周围的皮肤泛着吓人的紫红色,还隐隐有血丝渗出。
“啊!我的腿!”棒梗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正在屋外忙活的秦淮茹听到这喊声,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冲进屋里,当看到棒梗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也被吓得不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这腿……这腿怎么成这样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道,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棒梗床边,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伤口,心疼和担忧写满了整张脸。
棒梗满脸惊恐,带着哭腔说道:“妈,我……我昨晚被狗咬了。我们……我们去了供销社,结果遇到了一条大黄狗,它……它咬了我。”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什么?被狗咬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深知被狗咬可不是小事。“棒梗,你知不知道被狗咬了容易得狂犬病啊?那病可不得了,一旦得上,无药可救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眼神里除了对棒梗的心疼,更多的是深深的担忧。
她急忙凑到棒梗的腿边,仔细查看伤口,那伤口红肿得厉害,周围还有些血迹,看着就让人揪心。“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棒梗的小脸因为恐惧变得煞白,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妈,我不想死啊,你快送我去医院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秦淮茹心急如焚,她试图扶起棒梗,可刚一动,棒梗就疼得大叫起来。“妈,我走不了,太疼了。”棒梗哭着说。
秦淮茹知道情况紧急,她跑到院子里,看到小槐花和贾张氏正坐在那儿。“小槐花、妈,棒梗被狗咬了,得赶紧送医院,他现在走不了,你们快来帮我把他抬过去。”
小槐花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摇了摇头,“妈,我没力气啊,我抬不动哥哥。”
贾张氏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秦淮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有力气抬他呀?再说了,这孩子就是不小心,能有多大事啊?”
秦淮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棒梗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在这儿推脱?小槐花,他是你哥哥,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管?还有你,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这要是耽误了,得了狂犬病可就没救了!”
小槐花委屈地嘟囔着,“妈,我真的抬不动,我害怕。”
贾张氏则不满地哼了一声,“秦淮茹,你别在这儿嚷嚷,我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把我累出个好歹来,你负责啊?再说了,不就是被狗咬了一下嘛,以前我们村里被狗咬的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容易得狂犬病?”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太过分了!在你们眼里,棒梗的命就不是命吗?我告诉你们,如果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她一边说着,一边冲出屋子。
此时,大院里的住户们正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有的在晾晒衣物,有的在准备早饭。秦淮茹顾不上许多,扯着嗓子大喊:“各位街坊邻居,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院里回荡,众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就在这时,傻柱正好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去上班。秦淮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拉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傻柱,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秦淮茹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傻柱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这是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你先别急,慢慢说。”
秦淮茹紧紧抓着傻柱的手臂,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是棒梗,他被狗咬了,伤得很重,现在走不了路。我求你,帮我把他送到医院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他要是得了狂犬病可怎么办啊?”说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傻柱眉头紧皱,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棒梗这被咬,肯定是因为昨晚他们去供销社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要是搁在以前,就贾家这一家子的行事作风,他才不会管棒梗的死活呢。可现在不同,他是这大院里公认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为二大爷,要是眼睁睁看着大院里的住户因为生病受伤而不管,这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毁了。
“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我来!”傻柱大声呼喊着,不一会儿,几个年轻小伙就围了过来。“棒梗受伤了,咱们得把他抬到医院去。”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贾家走去。
众人进了屋,看着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的棒梗,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可这时新的问题出现了,没有担架啊,这可怎么把人抬走?傻柱在屋里四处打量,眼睛突然落在了贾家的门上。这门虽然简陋,但好歹是个平板,拆下来应该能当个简易担架。
傻柱二话不说,就朝着门走去,准备动手拆门。贾张氏一看,这还得了,立马跳了起来,像只护食的老母鸡一样扑向傻柱。“傻柱,你干啥呢?你要拆我家的门,你疯啦?”
傻柱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贾张氏,都啥时候了,你还顾得上门?棒梗都伤成这样了,得赶紧送医院,没担架怎么抬?”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不行,这门要是拆了,我们家怎么办?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万一有贼进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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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大爷则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太不像话了,这大院的风气都要被他们搞坏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周老头,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有不屑,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贾家屋内,棒梗从睡梦中痛醒过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腿像是被火灼烧一般,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小腿,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只见那被狗咬的伤口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周围的皮肤泛着吓人的紫红色,还隐隐有血丝渗出。
“啊!我的腿!”棒梗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正在屋外忙活的秦淮茹听到这喊声,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冲进屋里,当看到棒梗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她也被吓得不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