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乔延风有些撑不住,眼前发黑。
林子墨不动如钟。
乔延风逐渐觉出不对劲来:“你怎么还没醉?”
林子墨瞧着空了的酒壶,笑了。
笑颜如花。
他倒了自己酒杯里的液体,勾唇:“因为我喝的是水啊,乔大少爷。”
乔延风面色一僵,突然觉得浑身发软,手脚用不上力,且逐渐燥热。
这反应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林子墨把酒杯放下,笑吟吟:“魔夭那里好用的药不少,这种没有后遗症,你尽可以放心。”
乔延风一头栽倒在地。
林子墨起身,一边解扣子一边走过来。
乔延风冷汗直流:“有话好说。”
林子墨把他拽起来打横抱起:“咱们到床上去好好说,慢慢的说!”
乔延风被药控制的最后一刻,脑子里冒出两个大字:完了。
这一晚上,林子墨只有一个原则。
‘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待等第二天,乔延风再醒来,床边已经没人了。
他浑身发酸,稍微动一动手指都倒吸凉气:“真够狠的。”
自己昨天好歹还给他做了粥,他怎么今早连碗水都不给自己备着?
乔延风咬牙切齿,但又没办法。
他用灵力调节体内一周,缓和了好一会才穿鞋下床自己倒了水喝。
他叫了几声,没人回应,便穿好衣服往外去。
树底下,白捡正蹲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
乔延风瞧他衣衫凌乱,头发都被薅秃一大块明显是被人打了,抬脚过去:“你这怎么了?”
白捡委屈巴巴的抬眼皮:“老哥,林仲雷打我~”
乔延风拧眉:“他怎么敢打你,你不是有话压着他么?”
白捡吸了吸鼻子:“老哥还有脸说呢,今个一大早林子墨从屋里出来就说你昨晚欺负他了。”
“我们瞧见他胳膊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林仲雷当场就急了,不过林子墨不让他打你,所以他就来揍我。”
“我替你心虚,没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