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将人拉起来。
“好受吗?”池砚舟出声询问。
刑大没有言语且也难开口讲话,但眼神中的欣慰,他看的真切。
“嘴硬!”
周而复始!
这一次池砚舟火气大故而时间较长,警员想开口提醒却又闭口不言。
等再将刑大拉起时。
断了气!
池砚舟上前查看见其口鼻已经有鲜血渗出,可见肺部遭受重创。
“抢救吗?”警员上前询问。
“救过来干嘛?”池砚舟反问一句。
警员有苦难言,你自己审讯无果生气,冲我发什么邪火。
“我去和股长汇报。”池砚舟甩袖离开。
走出审讯室拉动麻绳的手指微微颤抖,双手塞入裤兜死死捏着大腿,慢慢迫使自己平静。
站在盛怀安办公室门前,池砚舟将手拿出不再发抖。
“报告。”
“进。”
“股长。”
“怎么?”
“刑大在审讯过程中溺毙。”
“溺毙?”
“是。”
这可见是动用了“水刑”,盛怀安认为池砚舟定是用刑时,想起自己遭受“水刑”时的痛苦,才会将其审讯致死。
也好。
池砚舟对抗日反满分子没有同情心,亲手折磨虐待让其毙命,算此番刑审培训的收获。
“按照科长命令,准备薄棺一口今日掩埋。”
“属下明白。”
“去吧。”
“是。”
料理同志入土一事,池砚舟已经负责过几起。
亲自下葬他也能再送送。
还是打算去找此前马车师傅,这位师傅的表现与心中想法,他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