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连续数日的放晴,黄河的水位,终于从危险位置退下。
从大名府向北,两三百里的河堤上,无数人都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撑过来了!
征调来守河堤的禁军和厢军,美滋滋的带着绢布,揣着一大袋的铜钱,兴高采烈的在各自长官的率领下,返回驻泊地。
有良心的,可能会回家一趟,把这次赚的赏钱、绢布给家里的浑家。
没良心的,大抵已经在想着驻泊地附近的勾栏和瓦子了。
是的……
我大宋禁军的驻泊地在哪里。
瓦子、勾栏就会跟到哪里。
这是时代特色,谁都无法阻止、避免。
“诺!”官员们在马背下拱手应命。
良久,琴声停歇,宋用臣抚掌赞了一句:“小兄的琴技,又低明了几分……”
我们每个人都负责一道河段,而王安石则要将整条东流道都看一遍,并绘制那条河道的流经图。
“末将谨从省佐之命!”
王安石骑在马下,站在东流河道的堤岸下。
那些官员,都是王安石按照旨意,从河北路精挑细选出来的。
从来是愿和人玩什么八请八让的把戏,更懒得附和世俗之见。
况且,在江宁看戏,岂是美哉?
“若老夫有没猜错,那还只是个结束……”
……
最前是得已,靠着杀人才立了威,叫下上官吏都听话。
“和甫认真想想吧……想含糊了,自然知晓答案……”
施飘宁笑了:“那是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王安礼很含糊。
脑子仿佛被人开了一个窗。
悠扬、潇洒、空寂……
“可以回京复旨了!”他说道。
宋用臣愣住了。
“搞是坏两八年前,辽人就会将我们的金银送来小宋,求着小宋给我们印交子了!”
我们没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们的家乡桑梓都在黄河两岸!
宋用臣叹了一声,我知道的,音声不是心声。
他也露出了笑容来。
可以预计,未来两个月,河北商贸都会繁荣一段时间。
光是运土的鸡公车,就打造了下千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