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不是这次你们在迎鹤楼遇上了龙虎山的小天师,你们一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在那全性代掌门,以及鬼手王耀祖等人面前,还能有活路?”
天台宗的方丈是德宏法师,头戴昆卢帽,身穿绯色罗袈裟,年约七十有余,眉毛高挑,颧骨高耸,道貌岸然,腰板挺直,有着很长的银白色胡须,但修剪的很得体,看起来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说是这么说,但要想严惩他,只怕是不可能!”天台宗方丈德宏法师说道:“我与张静清认识已久,此人最是护短,那张之维是他授五雷法的亲传弟子,估计最后也就训斥几句了事。”
而此路的开创者,是天台初祖龙树菩萨。
青竹苑掌门看向阮涛,质问道:“我且问你,小天师是否和那全性代掌门认识?”
随着石阶往上,便可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建筑群,几十座小院子星罗棋布的散落在山谷间,高低错落,或对山相望,或左右为邻,或上下而立,掩映在竹海之间。
剧情里,比壑山忍者随军进入神州,一向不问世事的禅宗普陀三寺,突然就和正一各派联合起来,开启棉山大战,欲要覆灭比壑山忍众,或许也有清理门户的意思。
…………
“诸位,如何看?”
与此同时,江浙地区,天台山。
…………
张静清结果一看,皱眉道:“只是一个全性小喽啰胡编乱造?编的这么准?是真瞎编,还是知道些什么?”
“那他们有没有结拜?”青竹苑掌门继续问。
不仅仅是青竹苑和天台宗,其他诸如佛门禅宗,道门上清派,灵宝派,神霄派,清微派都在讨论此事。
“加官贴”则指的是用打湿的桑皮纸,贴在犯人的脸上,一张一张的贴,直到把人活活憋死,这是绝对的酷刑。
“不可能,以我的了解,小天师绝对不可能和全性的掌门有染!”阮涛连忙反驳。
青竹苑的掌门听了,脸色阴晴不定。
张异站在他的跟前,也是一脸的怒意:
在石阶旁边,靠近建筑的地方,有一个水井,里面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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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处颇为静谧的山谷里,有一大片随风涌动的竹海,这里的竹子长而粗壮,漫山遍谷,山谷的中间,有一条石阶。
老和尚眼眸低垂:“江湖上对勾结全性的正派弟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张异从张静清手里劈手夺过信笺,阅读了一遍,道:
“从信上来看,这全性掌门都不知道辽东的事,既然如此,那个叫长鸣野干的全性小喽啰如何得知?只怕真是瞎编的,但他挺会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且可怕的惩罚,相当于关禁闭和“加官贴”两种酷刑二合一。
你才是轴……陆瑾心里吐槽。
“这只是一面之词,背后是怎么样的,谁也说不好,谣言,最怕九真一假!”
关禁闭自不必多说,长期处于幽闭状态下,甚至能逼疯一个人,更别说用符箓封闭五感,剥夺感知了。
…………
“师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求求您!放了我吧!!”
不过,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问易潜:“信上说了些什么?”
阮涛低头跪趴在地,不敢反驳,也无力反驳。
“你们能代表四家的意见?”左若童问。
老和尚点头,“这点我们还是懂的!”
一众和尚抬头,一个中年和尚开口道:“这只是谣言而已,不一定是真,而且,就算是真,这也是天师府家务事,佛道有别,我们不便插手,静观其变就好!”
可以说,忍者流派出现的背后,与天台宗脱不了干系。
阮涛哀求道:“师父,已经三天了,放了小侯吧,再关下去,他会承受不住的!”
它与真言宗被称为平安二宗,后世又在东瀛演化出了日莲宗,这同样也是佛门大派,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那师父,在此事上,我们三一门应该如何应对?”陆瑾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