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投递员组织的犯罪团伙,雨野初鹿就用铁棍和陷阱狠狠的对待了那三个埋伏他的家伙。
松田在雨野初鹿离开后去检查过,没有第二个人出现的痕迹。
“那后来为什么不练了?”松田问了一半:“如果不能说的话也没有关系。”
“这没什么,当年我哥哥组织的一群孩子拿着炮仗欺负我母亲的时候,我就用剑搁在他脖子上了,自那之后我就被禁止拿剑了。”
说道这里,雨野初鹿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压低了声音说
道:“但你别告诉别人,后来我又偷偷的跟着学了一段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了。”
他像是去做贼,但事实上也确实是在非法闯入,但是旁边跟着个警察,让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说起来,我的同期中也有剑道还算是不错的家伙。”松田回忆道,他放慢了脚步,以防雨野初鹿走得太急让脚腕的扭伤加重。
“你的朋友真多,我就没什么朋友。”雨野初鹿回答:“你们最近都不怎么联系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不是不怎么联系,而是很少能交流,他身份特殊,我也不好去打扰。”
“哦,公安。”雨野初鹿说:“我想起来了,那次你伪装牛郎潜入佐贺议员的家,就是他帮忙的。”
“牛郎?”松田阵平脚步一顿,妄图解释:“那是保镖……”
雨野初鹿没回答,他看了看松田阵平那张帅气的脸,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不合身而凸出的肌肉,眼神恍惚。
“喂喂……”松田阵平无奈的唤道。
两个人三只脚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松田用手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把侦探往旁边一拉。
“这年头警察难当啊,听说昨天执勤的警察全部革职查办了。”
“那是他们玩忽职守。”
“也不算,法医那边不是说了么,是意外,从头到尾都是山古学士自己的选择。”
两个穿便衣的警察拿着手电筒照向四周,松田阵平动作灵敏的拉着雨野初鹿躲在树后。
手电筒随便照了两下,外面的警戒线拉的很长。
“嘿,那边的草坪上的草怎么塌了一块?”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我觉得还是要谨慎一点,别再出了事,还得我们担责,我可不想丢工作。”
其中一名便衣警察正往前走了几步,在他们快到树旁边的时候,松田脑海里面已经开始想怎么敷衍给上面的报告。
他转头去看雨野初鹿,侦探先生正在被刺激的冒险弄得双目圆睁,一副期待的样子,松田刚开始因为快被发现而起跳的心脏一瞬间归于平静。
突然有人喊:“秋保,奥口,换班了。”
“是——”两个人同时喊道。
有人交接代表有人承担责任,奥口最后还是被秋保拉走了。
“好了好了,别胆战心惊了,去老酒馆喝上两杯?”秋保拍拍奥口的肩膀喊道。
“行吧,也许是我太过于谨慎了
。”
等到两个警察走了,松田才从树后冒出了头,他说:“谢谢侦探先生让我重温了一下学生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