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安好。”仿佛白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花稚得体地向他行礼。
远山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忧生呢?”
“正巧,我也在找他,你说他去哪里呢?”与其自己想办法,不如反主为客,由对方来,“我听说静修偷偷外出可是大罚,不知要挨多少鞭子?”
得知忧生不在,远山懒得理她,转身离去。
刚走几步,他又停下来,视线落在青持身上,“即使没了清白,也不该如此沦落。”
青持把花稚揽在怀里,“少主睿智善良,是不二之选。”
远尘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忍不住放声大笑,“睿智善良。”
话不投机,花稚也懒得与他费唇舌,只字不说。
待他离开,花稚才暗暗松一口气,忧生一天一夜未归,她担心他的安危。
到了凌晨,青持听到了动静,警惕地护住花稚。
“是我。”黑暗中,传来忧生的声音。
花稚连爬带滚地下床,点燃蜡烛,原本翩翩白衣的男人满身污秽,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子?”
忧生拿出一个小瓶子,搁到花稚的掌心,“这是给雅郎的药丸,你想办法让他服下。”
花稚上下打量他,“你有没有受伤?”
“药铺没有我想要的草药,我去山里采摘,所以误了时间,抱歉让你担心了。”
“晚上,圣主来找你,我反问他,‘你在哪里?’。”
忧生微微一笑,“做得好,这样他就不会起疑。”
花稚拉着他,“那你早点休息。”
忧生拿开他的手,“我一身污秽,得找个地方梳洗干净再回来。”
“可是这三更半夜,你要去哪里洗?”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最熟悉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忧生有点不对劲,“那你小心一点。”
“你早点睡。”忧生亲了亲她的额头,拿着换洗的衣衫出门。
他来到圣天阁的禁地,梳洗后换上干净的衣衫,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来到远尘的寝室。
“师父,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