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结果就是,他内力点提升更为迅速,而且,以新的内力滋养肉身,也远不是他那基础内功所能比的。
至于金雁功,则可以补齐他最后一块短板,其重要性还远在内功之上。
……
嘉兴,烟雨楼。
阴沉的天空之中,下着稀稀疏疏的雨。
此时正是午时用饭时分,是以酒楼内正是人满为患的,从一楼到三楼的桌前都坐了人,挤满了用餐吃饭的人。
二楼大厅之内,尤为热闹。
不少人都簇拥在楼梯里,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
“且说那,前些天全真教被青龙会围剿,死伤大半,堂堂全真七子,只有几人逃掉,简直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
“这剩下的几个全真七子,我看要改成全真七傻算了,那青龙会居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发展的。
若是再等一些时间,恐怕都不用陈石遗出手,整个全真教弟子都会变为青龙会弟子,彻底架空全真七子,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全真教。”
“全真教毕竟根基浅薄,王重阳创立全真教还不到五十年,就突然一跃成为北地第一大派,良莠不齐,被人背叛,实属正常。”
对全真教还有好感的一个江湖人士立刻出言反驳。
“王重阳的确算个人物,可惜,自他死了以后,全真七子都不堪大用,烂泥扶不上墙。”
“全真七子誉满江湖,老头,你说话可得小心一点,小心祸从口出。”
“老头,你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一人立刻出言道,打断了两人言语之中的剑拔弩张。
全真教覆灭,是近些年来江湖上发生的最大事,到处都有人在谈论。
甚至还有说书人也开始进行评说。
而眼前这个人,就是烟雨楼的说书人。
这老头须发皆白,脊背也驼了下来,看起来已经有不小的年纪了,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一点都不想是他这个年纪的人。
那老头眼珠一转,脸上多了一缕狡猾的笑容。
“自然可以,可是诸位客官可知,小老儿我今天可是一整天都颗米未尽,还望诸位客官捧个钱场。”
大夏天的,那说书老人披着一件羊皮,头上还带着一个毡帽,看起来颇为怪异。,
他拿起面前的油炸花生米,不急不缓的送到嘴里。
“继续说,大爷我不差钱!”
一个员外打扮的男子一脸不耐烦的掏出一锭银子,丢在了说书老人面前。
“你给我说说,全真教剩下的全真七子到底怎么跑掉的?全真教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那青龙会陈石遗到底是什么来历?”
周围人也都期待着,那陈石遗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很多人都想弄明白他的来历。
“说起这陈石遗,那话可就长了。”老头一声叹息,端起一旁酒桌上的酒水,狠狠灌上一口。
“陈石遗,原本是终南山附近,一个名为陈家村的村民,为人迂腐,一心苦读,想要考取功名。”
他断了段,又继续道:“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最后才加入了全真教,可以说,有了全真教他才不至于饿死,可谁知此人狼子野心,居然背叛了全真教,你说这样的人,有何面目生于天地之间?”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我们要听的是那陈石遗会的武功,全真教那晚到底有没有人逃出来,我可是听说那天全真教可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那个员外摆摆胖乎乎的手臂,一脸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