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破口大骂,他提着自己的狗血往回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老张忍不住用手沾了一点血液去吃。手指放到嘴里的时候,老张尝了一口后,猛地僵在了原地。
第二天,思索再三的老张还是选择了报警。
所以我和谷琛出现在了这里,然后看到了有人在墙上写了这么一句情诗。
可以断定,昨夜那个人写这首诗的时候,血液还是没有凝固的,几道血痕顺着墙壁缓缓的流了下来。不过也不能凭借老张的一言之词就断定这血液一定是人类的,到时候还得检验一下才好。
“三更半夜的来这里鬼画符。”谷琛嘀咕道。
“两位,下来啊!”老张在下面喊道:“不得了了啊,有只狗叼着个头啊!”
狗叼着一颗头?
我们站在十五层往下看。
一只哈士奇叼着一颗头招摇过市。
那是一颗女人的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五官,并不能看清楚她的脸。看起来她的头部并没有血,脖子处也没有血液滴落,看起来血液应该已经是凝固了。女人的头部一侧微微的凹陷。
周围的人甚至忘了尖叫。那只狗的主人看着自己的哈士奇走向自己,呆呆的张大了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扔出去的明明是飞盘,怎么被狗捡回来的竟然是一个头。
看着狗嘴里的人头,我忍不住说道:“这是搞什么!”
当我和谷琛来到楼下的时候,哈士奇的女主人正瘫坐在地上。周围的群众喊叫了起来,我赶忙喊道:“我们两个是便衣,大家躲远点。”
“你赶紧把这从狗嘴里弄出来。”我对着谷琛说道。
谷琛说道:“这让我怎么弄!”
“美男计,苦肉计,你爱怎么弄怎么弄。”我说道。
谷琛用了各种方法,后来谷琛看着越来越多的围观,那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将哈士奇扑倒。沦落到和狗打架的地步我也是醉了。
好在谷琛身手真不是盖的,终于抢了出来。
我直接脱了短袖,将人头包裹了起来,然后坐进了汽车。
“昨天晚上老张提到的滚落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这个。”我对谷琛说道。
谷琛用一种别扭的语气说道:“那也就是说,之前的那个年轻人半夜提着一个头上楼,并且用血写了几句情诗?”
毛骨悚然。
然后他下楼的时候,踩入了老张的陷阱。
逻辑上来讲,应该是这样不错,但是从我感性的层面出发,应该不会是这样。如果我是这么冷静而狂热的一名诗人,绝对不会因为踩中一个抓狗的陷阱而惊慌失措,从而让别人发现自己。那么,那个夜晚被困的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写字的人又会是谁?
“你怎么光着个膀子啊。”小刘看到了我,然后说道:“衣服里包着的是什么东西,西瓜吧?一看就是冰镇的!”
小刘一边说一边跟着我走进了邵组长的办公室:“我给你看看这个瓜怎么样,我是老手。”
说着,小刘将短袖扯了开来。
“这,这是个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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