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男人,对方神情陌生,有种偏执的残忍。
秦,秦鹿茸不知道他的名字,絮絮喊着,被捆起的双手挣扎着捶打他胸膛。
心口处受到的力道近似于无,秦北锋纹丝不动,唯独沉暗眼神徐徐有了光点。
嗯?他低笑,不露端倪恢复正常,目光毫不在意般扫过女孩下体,确定没有受伤。
我不敢。她语带哭腔说着,你不要吓我。
都到这时候了,不谙世事的女孩还将男人称得上是强奸的行为当作玩笑,没有一点点防备。
那你敢什么?秦北锋问着,改用柱身轻轻贴着她屄缝,手掌顺着人滑腻的大腿抚摸、揉捏,一路向上,最终抵达腿根,掐住。
不玩是不可能的,他充其量可以办到不进去,且仅限今天,最后一次。
小屄刚被蹂躏了几遭,苦尽甘来遇到温柔的,重新汩汩溢水,滴滴答答弄脏被单。
鹿茸领会了男人的意思,极小声答着,和上次一样。
磨屄,肏你的腿心?
呜鹿茸呜咽,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说出来。
下面的嘴湿,上面的嘴硬。秦北锋只当不懂她的羞窘。
得了女孩的同意,他重新挺起腰,粗壮狰狞的鸡巴碾压着两瓣白馍馍,又硬又烫,烧灼着不曾触碰的阴道内部。
里头越来越痒,鹿茸不知如何面对身体的变化,闭上眼,不看不想,可湿漉漉的磨屄声噗嗤噗嗤一直往脑海里钻。
明明爽得屄水直流,脸却仍要皱着,秦北锋伏低上身,凑到人耳边,不要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啊。
他和她体格差距简直大得离谱,上面贴着,下面就够不着,一近距离说话,鸡巴和屄便会分开。
屄水黏连上男人的性器,淫丝扯断,水滴落下砸中翕动的小口。
鹿茸一边忍着痒意,一边委屈,明明就是欺负我,她晃了晃被绑的手,呈上证据,手腕疼
嗓子软得和屄一样了,一拧一把水。
给你解开,乖乖搂着我?秦北锋喉咙发干,轻点肏。
唇若有似无擦过耳畔,热气随着话语撩拂,鹿茸破天荒地听出了少许柔情。
她生涩点点头,不料下一秒,又是天旋地转。
仰躺换作跪趴,鹿茸来不及稳住身子,硬物重重捣入了腿心,囊袋猛地拍上,响亮如巴掌,嘲笑她天真的错信。
骗你的。身后,男人骑着她,畅快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