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罢。他柔声道。
没事
她低敛着眉眼,没有看向身后那个人,仿佛他并不存在。
宁思齐牵着她往外走,他始终一语不发。
这样也好,这样他就彻底死心了。
她觉得自己确实够狠。
当天晚上,漪澜没有睡好,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次日又要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迎接客人。因为婚宴办得急,也没有送聘迎亲这样旧式的礼节。来的除了两家在金陵的几房亲戚,就只有新郎新娘各自的朋友。
人虽少,在场的多是年轻人,气氛倒也热闹。漪澜一身浅霞色喜纱,与平常的淡雅装束截然不同,却是明露朝葩,东风醉蝶,真真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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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不免又是歆羡又是起哄,又看宁思齐穿着新制的西服,二人并立在一处,果然一对璧人。
好,好
谈教授虽在卧病,今日也扎挣着起了身。看着父亲脸上的笑容,漪澜不禁将唇角又牵高了些,拿过父亲手边的瓷盏给他斟了茶:
您不能喝酒,我和思齐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谈教授愈发合不拢嘴,捏起酒盅来正欲一饮而尽,却见一个听差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神色慌张。
宁思齐蹙了蹙眉,待谈教授将茶喝下后,低声对漪澜道:
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有宾客失口叫了出来,眨眼间,花厅就被众多荷枪实弹的兵士团团围住,刺刀尖上泛着寒光,刀刀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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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有人强抢民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