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一股腥甜浓郁的发情气息扑面而来,掠过她鼻尖,在卧室里蓬勃发酵。
内裤慢慢下脱,贴黏穴窝多时的裆部缓缓拉开,清冷的空气疯狂灌进腿心里,舒服得乔西仰头拉长细颈,双颊飞霞,轻轻喘气。
咔!
房门把手被扭动了一下,闹出动静,吓得她六神无主。
门没开。
乔西想起她进卧室之前反锁了门,惊恐的情绪陡地一松,赶紧继续脱内裤,打算换好之后去开门。
来不及对沈随此时的行为多想什么,她只想尽快收拾好自己,抬手,弯腰,费力小心地把布料从右小腿捋下去。
咔!
就在这时,门把手被用力一扭,在乔西难以置信的眼神里,卧室门撞向墙壁。
一瞬间她动作飞快,一边将内裤牢牢团进手心,一边扯下睡裙,盖住赤裸湿滑的羞处。
她抬起头,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见一身清新水汽的男人倚在门边,高劲的个子压得最上面的门楣都矮了几分。
指尖勾着一圈钥匙,立刻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夏天到了,沈随刚沐浴完,穿着黑色竖纹的冰丝短袖纽扣睡衣,配五分短裤,行走间,小腿上隐隐绷起的肌线微妙而好看。
视线上抬,乔西看见他轻松几步就迈了过来,额发滴水,后颈间搭过一条白毛巾垂在胸前。
男人一边走,还不忘用白毛巾擦拭湿润的黑发,用力揉弄几下后,随手扯过毛巾丢在妹妹的小床上。
你在房间里做什么?乔乔。
眉心淌过一道水痕,额发湿软,搭在他浓黑的眉眼上,沈随附在她耳边低笑:
味道好浓,小骚狗。
我不是。她压着嗓子,因男人口中肆意吐出的称呼而气羞了一张小脸。
不是什么?嗯?
反正不是。
那你刚刚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换衣服。
换好了吗?
嗯。
可是长指捻起她腰间的睡裙布料,沈随眼神深沉,你今天一天都穿的这件睡裙,现在还是,换得哪门子的衣服?
藏在背后的双手捏得更紧,乔西脸酣耳热,心跳像是逃脱了束缚胡乱撞动的小鹿。
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她垂着眼,偏过头,视线落在床上的那条白毛巾上,找到什么没有?现在我们的物资还够用吗?
别转移话题,看着我。
长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转过,抬起,两人的视线避无可避地胶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