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叶璃哭得打噎,搂着人的手臂逐渐脱力垂落,虚虚抵在他胸口。
有催情药加持,最初的疼痛慢慢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有百只多足小虫在身子里乱窜。
小虫一口气窜到了胞宫,利齿一咬,粘稠的春液湿淋淋冒出来,浇上龟头铃口。
女人开苞啊,都是疼的,疼完,就开始爽了。猎场里曾听过的话恰合时宜的冒出。
重新被推到了失控的悬崖边缘,已经误会过一次,再误会少年屏息,长吐,不要,什么?
薛骁娇气的小姐,不愿多给一个字,照旧唤着他的名儿。
薛骁什么,等少年自己领悟。
他能感觉到,小姐的屄肉在吸,未知可怕的温热洞穴,蚕食干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小姐不要什么,奴不懂。少年说着,探手到交合处,挑起血水淫丝,两指轻捻。
忍受春药煎熬的叶璃听见这话,急得上下一起哭,你都弄疼我了,进来了,怎么会不懂啊,不知道哄哄我,再稍稍弄一弄她么
就是啊,慢点不要,不要腰肢受力被迫抬高,少女未出口的话全数堵了回去。
哪里是真的不懂,少年薄唇轻抿舔去指上的处子血丝,细细品尝。
小姐不要什么?他进得很慢,龟头到柱身上的每一寸都细致享受着屄肉的包裹。
薛骁身量大,那物什本钱也大,才入了大半根,便将叶璃塞得满满当当,小腹微微凸起。
不要叶璃扬起纤细脖颈,扯出脆弱可怜的弧度。
此不要,彼不要,有区别吗?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区别,薛骁轻抚着她颈侧,起了恶劣心思,开始缓缓往外抽出肉棍,是不要这个吗?
小屄饿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迫切地吮吸挽留。
这个,要的啊!
进六分,抽一分,又进十分。
耻骨用力撞击少女娇嫩私处,薛骁被灭顶的快感激得发出长吟。
低沉粗喘,宛如猎捕到食物的餍足野兽。
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您,太过诚实,其实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