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吻,一个不肯给。
女子滑鱼般扭着早已软若无骨的腰肢,她躲着,但无论如何躲不开,下体私处由恶物钉牢了,纤弱脖颈上又锢一条红髓白玉做的锁链。
白玉常有,带红髓的罕见。
说来也巧,前年惊蛰,叶璃娘亲征战得胜,天子的赏赐物里就有一块,叶母还说等什么时候请个能工巧匠,给她做一套头面首饰。
男人吻够了,大手一松暂且放过她,慢条斯理吮去唇间尝到的微末血腥。
女子身躯下坠瘫软在床,大开的双腿仍因快感余韵抽搐痉挛,闭合不上,肚兜细绳松散,堪堪挂了会向旁滑落,露出的饱满白桃上头满是不知留了多久、青紫未褪的齿痕指印。
逆着光,又有凌乱青丝遮挡,女子容貌难辨。
生气了。男人见她模样,语气笃定,大掌轻佻地拍打几下乳儿,赏心悦目的肉浪涟漪漾开。
极尽侮辱的轻蔑态度。
叶璃为女子不平,跟着生起气的同时,手不受控制轻轻抚上了胸口,心跳得更厉害了。
得不到回应,男子没当回事,嗤笑着撤出肉棍,粗大、带点弯曲弧度,狰狞的恶物高高昂首,顶端小孔里渗出晶亮体液,他拽着锁链轻易将人翻过身子摆出跪趴的屈辱姿势。
巴掌从乳重新落到臀上,啪啪几声脆响。
女子强忍住呜咽,不愿放弃最后一点尊严。
过去,小姐喜好饲狼,将人当成狼,训成狗,如今
青丝绕指尖,虎口粗暴地钳制住对方后颈,男人再度骑了上去,腰腹耸动,硕大的龟头挤进腿间开始来回厮磨。
粗长柱身一寸一寸摩擦泥泞花户,碾经肿起的蕊儿,穿林间过雨露,微微露出的头部贴上女子柔软小腹。
浅尝辄止的调情,如饮鸩止渴,如隔靴止痒。
女子跪不住,被蹭得向前倾倒,渐渐地,神智迷离,放松了警惕。
长刀入鞘。
奴这条狗操得您可舒爽?
疯了,简直是要疯了,三言两语粗简,所透淫秽却有万分。
超过了廉耻能承受,叶璃冥冥之中感到惶恐,想要醒来,逃离荒诞的梦境。
可惜,终究是晚一步。
女子开口了,带着哭腔的求饶,一声媚过一声。
轻点,疼,求你,不要了薛骁。
看活春宫看得沸腾的热血瞬间凉透。
春梦,成噩梦了。
因为这女子,分明就是叶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