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换完班,紧赶着回叶璃身边,薛骁一进门听到这话,脸色黑沉下来。
不劳本宫操心,难不成薛面首想亲自给自己挑上个哥哥弟弟的?四公主冷笑,满肚子不爽快,自家姐妹多好的人啊,挑了个完全不知情识趣的奴隶。
也不知道是谁哪个倒霉催的,把黑熊转世送给阿璃好像是我,四公主回过神,不爽翻倍。
当作没有看到对方冒火的眼神,薛骁走向叶璃,把装有冰块的瓷碟挪至窗栏处。
小姐葵水来了,莫要碰冰冷之物。他嗓音低沉,显是不悦,又用帕子一根根拭干净少女手指,握在掌心捂热。
玩了一会会。叶璃软着嗓音。
少年沉默,抬眸看她。
不玩了。叶璃连忙改口,笑容乖巧。
谁是主子,谁是奴,四公主看傻眼。
你给我好好教,不要男色丧志,至少仲裁的十贯拿到手!四公主气得火冒三丈,甩袖而去,只恨女大不中留啊。
既是面首,而非赌徒,比的自然不仅仅是牌技,牌风是另一方面。
赛时,会有仲裁按照面首的品行仪态打分,除非出千闹事,不然保底十贯,也算给败方预留点底儿。
哪有男色丧志,顶多算男色迷智好吗?!
叶璃腹诽反驳完,少年仍牵着她的手不语。
薛骁,输了就输了
向来没甚输赢心,当时无非是听少年说不能落了她的脸面,心里泛甜,才应下的赌局。
怕他烦虑,叶璃又道,晚点让翠萝去下注,一百两,唔,两百两,涨涨声势。
脑袋亲昵地挨上人胸膛,舒适磨蹭几下。
我还替你问过那日仲裁的喜好,说是最喜男子的手。
男子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叶璃不懂,可低头瞧见少年牵着自己的大手时,隐隐又有些明白了。
骨节分明,犹如段段劲竹,修长清矜。
就是这双手,夜里拢着少女乳儿揉捏,掌掴出印子,或者探进甬道,灵性钻弄。
煽情欲望来得不合时宜,叶璃渐渐地不自在起来,本就因葵水坠坠难受的小腹收紧,有一股子热流自体内溢出。
开荤没几日的身子,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