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需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正常,何况总要试试他怎么样,万一不行呢,万一那地方跟牙签差不多大呢。
贺成东也清楚,他抱着束玫瑰花过来,礼貌地站在门外敲门。
两人中午在家吃的外卖,客厅窗帘拉了,只留了盏昏黄旖旎的落地灯,宁希窝在沙发上看片子,看了没几分钟,男人就向她贴过来,掌心滚烫得厉害。
怎么喊我白天过来?
宁希刚才喝了不少酒,抱着软枕道:晚上不方便
贺成东没那个心思问她为什么不方便,他对着宁希脸就亲了下去,手往宁希衣服里探,刚碰到胸前,玄关处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两人都是一惊。
宁希姐?屋里太暗,男生顺手打开灯。
宁希听到这声酒顿时醒了大半,忙推开贺成东,慌慌张张理自己衣服:余忱回来了,今天不用上课吗?
周六只上半天。
宁希尴尬地能在地上抠出个大洞,她缓了缓才出声介绍:这是贺成东。
这是我邻居家小孩,在我这儿住几天。
她头发凌乱,脸上红晕明显,身上衣服皱巴巴的,余忱看了眼从沙发上起身的贺成东,喊了声你好,没有多问就回了自己屋子。
他东西都让宁希藏到这里,像见不得人似的。
男生看着摆在桌上的衣服、毛巾还有牙刷之类的东西,怔怔地没有说话。
宁希将贺成东送走,关上门才发现男生房门开着,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她顺着男生视线看向桌上的东西,脸色一变,忙干巴巴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不也不是
余忱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反转身笑着安慰她了句:没事的,宁希姐我刚才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他离得太近,比她高了近二十公分,堵在她面前,男生瞧着纯粹朴素未受半丝污染,干净校服上肥皂清香窜入鼻腔。
要命了。
宁希愣了下,一瞬间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