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能撼动此刻正处于优势的【江逢晚】呢,再多的挣扎也只会被视为有的没的的情趣。
【江逢晚】此刻似乎也没什么耐心了,寻到了入口,不由分说就顺着缝隙探了进去。
在没有完全湿润的状态直接进去了。程御也很明显的颤了一下,身体紧绷。
别那么紧张,这样我很难进。她说话向来都不怎么中听,更何况对程御更是没好话说。
她的指尖又蘸了一点血,以血为润滑,重新占领。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江逢晚】很快找到了一些能让程御起反应的地方。
在她耳边,有程御浅浅又克制的抽气声以及不同寻常的黏腻的颓靡的声响。
程御腿根,鲜血混着其他液体,明明是糟糕透顶的场景却引发了其他神奇的条件反射。
程御目光被迫落在镜中,与身后的人对视上。
喜欢吗。【江逢晚】不依不饶,变着法的挑逗着程御。
程御是人,只要是人,就无法抗拒不了非条件反射。
不需要大脑参加的低级神经中枢控制,她的所有反应都显得尤为诚实。
当然,只有身体上的诚实。
我不喜欢,也不想做。程御自知无法逃离,也不愿意如此受人摆布。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江逢晚】陡然加速起来,虽然程御嘴硬,但其他地方是真的软,软到似乎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江逢晚】看向镜中,一只手掰过程御的脸逼着她看。
清楚吗,要不要再进一点。说着,她的膝盖顶了顶程御的后腰,又压下她的肩膀,逼着她跪趴在镜前。
程御的人腰背是真的漂亮,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绷得很直。
让人想折了。
她忽然忆起很久之前对程御说过的一句话
关于性调教。
调教这样的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正在【江逢晚】思绪乱飞的时候,动作缓慢了下来。程御得以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她用尽全身力气,往前一顶,击中了镜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逢晚】本能的让护住了程御。
镜子倒向自己,碎片应声而落,划伤了她的后颈,手臂,甚至是脸侧。
她不喜欢受伤,也不能受伤,不属于她的东西终归是要还回去的。
程御,你真是好样的。
可能是疼痛刺激,【江逢晚】已经感觉到身体出现了难以忽视的异样。
她和江逢晚,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格,在同一个身体里,一直以来她们都能很好相处,自从程御的出现,打破了她们的平衡。
这种异样对她来说也不能算是陌生,这些天来她们都人格转换得有些频繁,只不过只有她能感受到主人格,主人格感受不到她。
当局者迷,江逢晚承受的痛苦远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江逢晚】紧紧抱着程御,起身离开那片狼藉之地,接着将身体交了出去。
程御姐姐,对不起,我我江逢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她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从来都没想过真的这么做。但就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像是失去意识般无能为力。
程御垂下眼睫,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