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骠的求饶,徐凤年无动于衷。
今日若不是赵策他们更厉害,那么被折磨甚至身死的人就是赵策他们,因为赵骠是真得要杀他们,只不过没成功而已。
如果赵策他们是手下败将,赵骠肯定已经把赵策和徐凤年他们的头给砍了,即便鱼幼薇她们能活下来,也会成为被赵骠蹂躏的玩物。
赵骠这种坏到骨子里的货色,根本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任由赵骠怎么哀求和哭叫,徐凤年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他手起刀落,就跟是切猪肉一样,动作行云流水。
随着第十片肉被剐下,赵骠终于是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果然是撑不了多久啊!”
看着瘫在椅子上像头死猪一样的赵骠,徐凤年倍感无趣地摇了摇头。
赵策眼神漠然地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赵骠,然后淡淡说道:“凤年,别管他了,撤吧!”
“好。”
徐凤年在赵骠的身上擦干净北凉刀上的血,然后便跟赵策以及楚狂奴回到了小船上。
赵策笑呵呵地说道:“凤年,你这么给赵骠搞一下,怕是要给他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
徐凤年得意笑道:“我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给他狠狠长记性,让他以后再遇见我就吓得绕道走。”
说到这儿,徐凤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哎,有个事情搞忘了。”
“应该把那头肥猪的根儿给断了,让他直接没了念想,从此以后就不会再去祸害良家妇女了。”
今天这桩惨案就是因为赵骠见色起意才导致的。
赵策莞尔笑道:“凤年,你的想法没错。”
“但你要是真断了赵骠的根儿,他的老子赵毅肯定会找我们拼命。”
徐凤年不以为然道:“赵毅要是敢来找我们拼命,就将他一块儿收拾了。”
赵策轻笑道:“凤年,你的胆儿是真肥啊!”
徐凤年呵呵笑道:“姐夫,你的胆儿也肥。”
赵策没有否认,而是说道:“我们两个胆儿肥的人一起闯荡江湖,怕是要惹出不少事情来。”
赵策这话说得很符合事实,他们刚从北凉出来便将青州给闹得鸡飞狗跳,如今刚来到广陵又惹出了事端,真就是一刻都没闲着。
徐凤年张开双臂,意气风发道:“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们该怎么来就怎么来,管他会惹出多少事儿!”
赵策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赵骠是死是活,赵策他们没有去管,也不在意。
众人都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欣赏广陵江的壮阔风景。
小船顺江而下,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抵达了临近西垒壁遗址的渡口。
船家将船停靠好后说道:“几位客官,你们要去的西垒壁就在前方不远处。”
“好的。”
赵策回应了一声,然后示意红薯拿了一块金元宝给船家。
“船家,这既是你的幸苦费,也是我的心意,感谢你之前善意地提醒我们。”
船家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者,他受宠若惊道:“公子,你这酬金太丰厚了,我没脸收啊!”
赵策微笑道:“这是你应得的,不必推迟。”
“船家,我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