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早晨知道这事儿以后,牛蒙恩怒得拿刀子把赵长安剁了的心都有了。
“他是乱说,之前我都不认识他,——是我妈硬让我穿得给道袍一样,头发也给我剪了,认错了呗!”
一说这事儿,单彩就是满腹的怨气。
“那你?”
“难道让我承认他把我当成男的?我还得要脸吧!”
单彩以着一种小老虎般的‘危险’眼神,瞪着父亲。
“对对,都是你妈,不,都是爸爸我的错,我今天就让那个——”
牛蒙恩显然记不得赵书彬四人的名字:“他们四个立马滚蛋!”
女儿现在居然和这个小王八蛋一起走!
为了等他先走,竟然一顿饭磨磨唧唧的吃了十几分钟。
这事儿可还得了?
不管是不是,
有没有苗头,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都必须扼杀在萌芽阶段!
“爸,那墙是他跺倒的,只是一脚飞踹跳跃想翻墙,就倒了。”
单彩似乎只是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原来不是自己倒得,老苏这家伙还忽悠我是自个塌的。”
牛蒙恩苦口婆心的劝着单彩:“一看这小子就不是个东西,这么大就这么坏,惹事精。
你小舅都打听了,一屋子穷鬼都不用说了。老子还是一个贪污犯,成绩烂得一塌糊涂,整天打架谈恋爱——”
牛蒙恩望着女儿平静的望着他的小脸,突然想到了什么。
心里面重重一跳。
迥然变色:“他跺的哪里?”
“从里往外跺,就是我翻墙的那株柳树边。”
在这一刻,牛蒙恩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这小子跺墙,不出意外的话,这面墙支撑不了半年。
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这两米多高的砖墙,一块砖头就是三四斤,要是哗啦啦的盖下来——
身为建族老板,牛蒙恩更加懂得里面的恐怖和凶险!
“爸,我去洗碗了,这事儿,工地是你的工地,开除奖励或者什么,我只是一个高二学生,不用特地跟我说。”
看着女儿出门,洗碗,然后骑车远去。
牛蒙恩感觉浑身发软,一屁股坐在那张几千块钱买得老板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