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口无言,半晌才说:对,不起。
她堂堂一个大邺公主,还未曾见过有人如此无礼地对待她。闯进内殿就区区一声对不起,还不知死活地叫她找穗子?
她懒得同他纠缠,抬脚便要走。卫准见她转身,登时用了力,一扯把她带进桶里去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淋成了个落汤鸡。
她顿时傻眼,她就这么给拽进来了?
卫准也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让公主进去拿穗子,不知怎么自己也被带进来了,淋了一身湿。
屋内的热汽还未散,两个人都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本来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浴桶就更挤了。
盛阳散着头发,睫毛都沾着细密的水珠,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卫准觉得喉咙一紧。
公主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向来是个及时行乐的性子,送上门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她桶里扭来扭去,卫准被她蹭得浑身难受。
你能不动吗?他有些凶。
你不想出去吗!盛阳吼回去。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卡在这浴桶里。
他于是便不再言语,只是咬着牙强忍。
卫准,她盘问他,你可知唐突公主该当何罪?
卫准的喉结上下滚动,当斩。
你有九条命,都不够今天死的。她讥讽。
卫准无话可说,胸腔起伏越来越大。
可你若是做了男侍,今日之事便算不得什么了。盛阳幽幽地说。
卫准扭过头去,眉头皱了起来,似是很不情愿。
盛阳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向来只有她不要男人的,还没有男人敢不要她的。
卫准!她在桶内踢了他一脚,你从还是不从!
他梗着脖子,宁死不回答。
公主便在水下捉住了那敏感脆弱的小东西,它的反应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里话。
他只感觉血往上涌,脸迅速地红了。他没想到,公主竟然那么不知羞耻!
他反手想制住她,怎料她先发制人,竟上下套弄起来
盛阳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遍暗自控制手上的频率。
他的脸上烧得通红,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堂堂七尺男儿,竟在微微颤抖。
从,还是不从?公主又问了他一遍。每说一个从字就加快一点频率。
他已忍到极限。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逼良为娼的这一天。
公主见他不答,手动得越来越快,近乎接近他的顶峰。公主刚要张嘴问最后一遍,他反客为主,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他的舌头烫得就像一把火,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体内的热流喷涌而出,他忍不住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公主看着他,眼神清亮。
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身体还承受着释放后的虚弱。
公主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炫耀似的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印记。
他仰着头,认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