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不是为了那档子事。
幼金让陈元卿给压到床褥上,男人手在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捏她的胸又钻到她裙下去。
两人都旷了些时日,对双方身子最是熟悉不过,陈元卿腿间那物什很快硬邦邦立着,不比她藏的那根棍棒软。幼金也湿了,不过让他搓了几回而已。
陈元卿受不住,两人衣物还未褪尽,就使她敞开着腿儿,深色阴茎已抵着花口塞进去。
她紧得厉害,里面却湿透,他刚挤进去小半截就绞着不肯松口,太久没让她裹挟着,陈元卿闷哼声,差点没戳到花心就射出来,男人抿唇腰腹一沉,全埋了里面。
“唔啊……”幼金叫了句,腿儿被压在男人身侧,不自觉攀上他的脖颈。
陈元卿进得更深了,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被他给捅穿,哪有人这样的,全身的力几乎都往她腿缝中间使。
他的阴茎一直插在她身子里未动,两人器官镶嵌着,小穴被撑开至极限,肥嫩的肉瓣此时扯成薄薄的两片。
男人偏还不知道满足,拿指去抠,去轻拽她的软肉:“你松些,嗯?”
“大人,别弄了,疼……”那处本就胀得发疼,她眸子闭着直摇头,“你动一动啊。”
陈元卿蹙着眉,硕物在她身子里似乎又涨了圈,他额角渐渐溢出细密的汗珠,男人嗓音嘶哑:“幼娘,你刚才还没有应我。”
他想了一年,连母亲都拗不过他勉强应下。
其中也有陈令安的功劳,不得不说,她比陈元卿要了解林氏得多:“自小到大,咱们家二郎的性子您还不清楚么,他决定的事情谁说了都没用。二郎都二十七了,您要再拖着,难不成真等那边子嗣成群好过继个给二郎。”
林氏的软肋可不就是子嗣。
“况咱家已经够富贵,便就是娶个普通人家的娘子,谁还能小瞧了陈二郎不成。您别忘了,之前二郎要娶夏大人家的,是官家可不同意。”
真的太久没弄过她,娇穴里头似有无数张嘴吮吸着龟头,陈元卿刚抱她时脑子里想的便是身下这软软的身子。
原本浸在情欲中的小妇人睁开眼,望向他的眸光浮出异样的神色,幼金道:“大人,您定把我爹娘他们给吓到了,您疯了我可不能陪您发疯。”
“我知你不喜我,你不是最会算帐么,待你回家后不妨算一算,或者这笔买卖于你而言并不吃亏。”陈元卿却似早料到,连眉都未皱半下。
说她小算盘打得精么?但她除了齐圭那事,从不曾想过占他的便宜。
幼金张嘴欲反驳他,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呻吟声,说了什么都听不分明。
陈元卿盯着她的脸,猛地依着她顶了下她的肚子,忽便开始戳弄起来,花肉不断吞吐着男人丑陋的欲望。
自一旁看去两人衣着完好,下身那处却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羞耻声。
穴内甬道痉挛哆嗦着,幼金腿缝因他百来下剧烈的拍打,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幼金闭眼胡乱想着,这人竟说要娶自己,她从不妄自菲薄,也未曾有攀龙附凤的心思,若她要嫁,嫁个小地主其实也能衣食无忧,就像陈留那媒婆说的钱员外。
可她不想嫁人,更别说嫁他,他既跟自己家中开口,家中如何会不应。
幼金睁眼时陈元卿却正也在看她,男人眸色深邃,小妇人让他瞧得心慌了瞬,她偏过头避开了他。
小妇人头往枕头边仰着,露出葱段似白嫩的脖颈,她身子让他肏弄得愈发酥软,似娇似喘地呜咽了一声:“唔……嗯啊……”
陈元卿盯着那肌肤失神,下身狠狠抽出,又重重贯穿她。幼金花肉嫩而红肿,此刻含着他骇人硕大的阴茎,口子半天也合不拢。
他伏在她耳畔低声道:“况你上辈子还偷了我枝牡丹,那牡丹价值千金,你不是当还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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