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仆人不解的看向冷淳的大人。
“慌什么!”
“是,大人,可这……”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仆人见主人不慌,也无法了,只好悄悄的退了出去。
京城某胡同
郭全顺坐在榻上,看着账房先生拿来的账簿静静的翻了几页后,问道,“都在这里了?”
“回二公子,是!”账房拱手回道。
郭全顺问道:“何文浦呢?”
账房低声回道:“不知怎么的,昨天喝酒醉死了!”
“死了?”郭全顺惊讶了一下。
“是,公子!”
郭全顺问道:“你动手了?”
“公子,我让人动了!”
“哦,没露什么手脚吧?”郭全顺问道。
账房不确定的说道:“还没跟动手的人会面,应当不会!”
“不要给我找麻烦!”郭全顺提醒说道。
“是,公子!”
账房从房间出来后,啧了一下嘴,暗想,动作这么快吗,都得手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什么情况,怎么得手的。
账房匆匆的走了。
京城某平民胡同
何文浦的同窗徐梁益正在劝慰何文浦的婆娘,“夫人请节哀!”
“这个该死的冤家啊,我让他少喝酒,少喝酒,喝出事了吧,冤家啊,你走了,可让我怎么活啊……”何氏趴在丈夫的官柩上,哭得眼肿喉咙哑,身边还有两个几岁的男娃,因为到京城讨生活,身边并没有什么亲人,葬礼简单到了极至。
徐梁益站在边上趁何氏等止哭声时说道:“夫人,状纸我已经递到京兆府了,那个女人应当被抓了!”
听到那个女人,何氏眼角崩起,泼口大骂:“贱人,真是贱人,定是他害死了我相公,我要她血债血偿!”
“夫人,她只是陪酒而以,不一定……”徐梁益劝说道。
何氏不听劝,咬牙切齿:“不,就是这个贱人害的,我不会放过她。”
徐梁益毕竟是男人,劝了几句后,给同窗上了柱香,留了一绽银子离开了何文浦租住的房子。
徐梁益和何文浦差不多年纪,都是三十刚出头,都是仕途不得意之人,在京里帮人代账、代写过着日子,可是如果细看,徐梁益的布鞋很新、样式又好,简单中透出精致,就是衣袍也是如此,虽然是丈青蓝书生袍子,却少有皱褶,头戴一片毡巾,有些书生的风流韵致,显得厮文有度。
有些书生意气的徐梁益出了何文浦家后,到了一家酒肆吃饭,吃饭当儿,有个丫头给他上酒,趁着上酒挡儿,丫头说道,“好好帮你的同窗找人打赢这场讼事。”
“知道!”徐梁益夹着小菜漫不经心的回道。
“小心点,一定要把该死的人都送进大牢!”丫头低声恨恨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
丫头说完后,就像一般经纪一样离开了大堂,然后从后门退了出去,消失在小巷子中。
开国公府
美珍催着看书的童玉锦,“夫人,主院带话过来,章夫人的骄子要到了!”
“慌什么!”童玉锦随意的翻着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