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听到童玉锦这样说,都大惊失色。敌方大惊的失去了方寸。卢阿七等人被点拔的心一狠,挥刀上去,到底是朴实的老百姓,他的柴刀只是废手、废腿。
三个成年男子被一群人缠打,败得一踏糊涂。
童玉锦喘着气对地上躺着的三人说道,“既然出来混,就要承受得住混的结果,记住,下次看到我们绕道!”童玉锦说完,用手捋了一把被伤到的胳膊,血被她按住了,“姑父、姑母赶紧走人!”
一群人带着伤紧赶慢赶上了船,上船后就撑船离开了这个刚来三天不到的县城庙会。幸好,他们只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童秀庄和童氏一直在船上,看着他们带伤回来,本来没上岸,还有意见,看到他们个个有伤吓得发抖,“三儿,世道人心都这么坏吗?”
“也不尽然。”
“可……”
“我们是流动商贩,本身就是别人选择攻击的对象,再加上挣到钱,就更是别人攻击的目标了!”
“三儿,那可如何是好呀?”童秀庄无不愁怅的说道。
“放心,等我们赚到能买房的银子,我们就到岸上定居!”
“真的?”童氏听到这话高兴的确认。
“嗯!”
卢氏双手合并,“上苍保佑我们快点赚到银子!”
“会的!”
十二月初童玉锦又到耿家村进了一批货,这次她打算直接到府城卖给当地的杂货铺子,减少被人盯的风险。
所以打探好的杂货铺子,就要花上一些时间。
当童玉锦等人到达淮西路最大的府城——庆昌府时,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他们上岸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庆昌府曾经最大的盐商,参与了两年前的沉盐案,今天刚好结案。
童玉锦和童家书等人,被人群挤在街道旁边,他们对案犯被押送进京不感兴趣,可是架不人多呀,根本没办法挤出去,只好当消遣看了。
等了很久,几辆骨碌碌的囚车才从街那头缓缓往这边行驶过来,开道的衙役挥着鞭子开道,“速速让开,小心鞭子不长眼……”
冬天到了,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在人潮拥挤的街道,灰蒙蒙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雪,不一会儿,细小而密集的雪花,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屋面、棚顶、路面竟白了!
童玉锦看除了几辆囚车上关着犯人,后面徒步还跟了不少妇人,孩童,估计是被牵连的家属,古代就是这个不好,一人犯法,全家都是罪犯,摇头无奈。
卢阿七捣了一下童玉锦。
“怎么啦,姑夫?”
“小锦,你看,那辆囚车里不是救大块头的恩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