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一只胳膊被沈誓搀扶着,只余下一条胳膊空闲。此刻身上哪哪都疼,他都不知道该扶哪里合适。
磕磕碰碰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小事,还是菊花娇贵,傅延矜持的扶着自己臀部,走一步吸一口气。
黄埙看着他的模样,郁闷极了,就摔一下,不至于这般严重吧?
但是看到傅延的手最后落下的位置,他顿时悟了。
“傅兄,你和沈公子是不是……”
傅延:“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黄埙瞪大了双眼,随即马上乐开了:“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啊?看我说吧,你把沈公子一并考虑了,或许就不纠结了,怎么样,我说的很准的吧。”
傅延现在可没心情与他说笑,问道:“你大早上来我这干嘛?齐斐呢?”
经他一提醒,黄埙突然想起来自己干嘛来了,他说道:“阿斐已经走了。对了对了,他早上出去买了好多吃的,你们要不要吃点?”
傅延身为蚊子体质,吸了血就不觉得饿,但是他要为沈誓考虑。
“要吃要吃,不过我现在没法去你那边,你可以给我送来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黄埙十分贴心地点头,见傅延走一步腿都要哆嗦两下,突然想起什么来,又说道,“啊,我那里还有药,你让沈公子给你涂一下吧。”
傅延慌忙打住他:“你把药拿来,我自己涂就行。”
言外之意,可别交给沈誓。
让他涂?那不就意味着让他看嘛!
脸不要了?
傅延虽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早就练就了钢板厚的脸皮,但是一想到要撅起屁股,把隐私完全暴露在沈誓眼前,他就觉得钢板也要卷个刃。
黄埙可被为难住了,他说道:“可是那种药像水一样,自己不好涂抹。”
像水一样!
“……”傅延极度无语,“你知道自己不好涂抹,为什么还要买它?就不能买膏状的吗?”
黄埙嘿嘿地笑着:“膏状的起效太慢。”
傅延认命的躺在床上装死。
黄埙麻溜地蹿出门外,招呼沈誓过去拿药。
“我去拿药。”沈誓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傅延,面上挂上三分微笑。
黄埙将药瓶交给沈誓:“其实我骗傅兄的,药是膏状。嘿嘿,主要是因为我看傅兄伤的太重,怕他乱动会伤上加伤,所以觉得你帮他最好。记着不要揭穿我啊。”
沈誓将药瓶握在手中,看着掌心的瓶子,脑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滚烫,绯红蹿的满脸都是。
黄埙见他神游天际般,僵在原地不动,于是催促道:“沈公子,你快些去吧。我一会儿把饭菜收拾好再过去。你可要快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