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灯说:“你跟她说以后再想玩团子,自己生。”
程程笑声中止。
舒禾后知后觉认识到程程死穴,咝一声,恍然大悟道:“我说呢你隔三差五把我闺女接走,你这算盘打得冒火星子了吧?自己不生,抱小孩儿的瘾一上来就对我闺女下手!”
程程死鸭子嘴硬:“那我是干妈啊,我稀罕一下不行啊?又不是不给我大闺女买礼物。”
夏灯手撑着脑袋,听她俩斗,粉唇微扬,十分惬意。
她们的话题广泛,兜了一大圈才回到夏灯身上,看似不经意,其实蓄谋已久。还是舒禾打开话题:“欸灯,你最近没找个吗?”
“没有。”
程程坐到她旁边:“你别对男欢女爱失去兴趣啊灯,遇到一个不顺心的,不代表都不顺心,多给别人和自己一点机会呗。你条件那么好,市场不得遍及五湖四海啊,可别荒置了!虽然那个不顺心的条件太好,但世上就男人多,扒拉扒拉还是有好菜的,饱餐一顿不是问题。”
舒禾附和道:“是这个道理。”说完想起游风前不久刚给夏灯订房间,还借她的名义,她不懂他们之间的发展,决定不多嘴了,遂改了话锋:“不过话又说回来,很多事也不能只看一面。”
程程啧一声,戳了她胳膊一下:“你哪头的?”
舒禾当着夏灯不好跟她说游风拜托的事,皱眉咂嘴有口难言:“我就那么一说,凡事不得客观啊。”
“客观什么客观,闺蜜这个身份就注定了不能客观,让你断案呢跟我提客观!”
“不是,你不知道。哎呀。我怎么说呢。”
“那就别说。你我还不知道,上学时跟那些俗人巴巴追着游风跑,不遗余力地给他的魅力添砖加瓦呢。”
“怎么又说我头上了,那时候都喜欢游风,我跟个风怎么了,又不犯法。”
“不怎么,就是你现在强调的客观不太客观。”
“行行行,不跟你说,灯自己有判断,是吧。”
“嗯。”夏灯轻飘飘打断了她们这个小分歧。
夏灯的态度让她们不敢再提,话题回到婚姻、孩子。
三人聚会持续了三个小时,结束后,夏灯回了她在涂州的家。
站在门口,她回忆程程和舒禾那番话,其实她有一个固定炮,玩儿得比较刺激,她要求做爱时戴面具,做完就散,各回各家。
她根本没有荒置时光。
但她不想说。
想到这里,她顺理成章地切换微信,正好看到固定炮发来消息:有空吗?
她回复:有。
对方发了一个酒店地址。
夏灯懒得出门,就把自己另外一套房子的地址发过去了: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