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他的儿子,还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应该很清楚,在通往爱情的道路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有更多事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聂天勤和特地过来打招呼以示重视的馆长告了声罪,让馆长帮忙照顾一下宗极父女,就追着聂广义,直接出了辽博。
“大头,你没有理由在这样的时候,用这样的方式打退堂鼓。你这样,别说人家姑娘,就是爸爸也看不起你。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聂教授,我早就是这样的了,你要觉得我以前不是这样,那就说明你不了解现在的我。”
“那万安桥呢?你就彻底不管了?”
“
聂教授给万安桥做了非常充分的人才储备啊,你的那些个学生,虽然不一定是很好的木工,但一个个都研究得很细。”
“万安桥缺的是精通榫卯结构的好木匠。”
“这个也简单,要是能找到好的木匠,本来也没有多难,要是找不到,通过精细计算,一个个开模,也能做出严丝合缝的榫卯结构,实在不行就多做几次,再不行……”
“再不行怎么样?”
“再不行……我到时候再回来吧。”
“大头,你把意大利那边的事情抛下一整年,不就是为了完成万安桥的修复吗?怎么到了现在,忽然又要回去。你这一走,原本你负责的那些模块,又要重新梳理,接手的你爷爷的传承,这不是事倍功半吗?”
“你也说我抛下一整年了,回去看看不也很正常吗?你儿子我,怎么着,都还有两家事务所那么多员工,你说是不是。”
“那你也不急于这一时啊。”
“实话和你说吧,聂教授。我本来呢,是想说,找个女朋友,出去了你也放心,我怎么着都会尽快回来。现在摆明了,人姑娘也没有心思在我身上,我又干嘛要凑过去。”
“大头,人姑娘不是也没有拒绝你吗?”
“那不是我没有给她机会吗?不信你帮我直接去问问,你看人家拒绝还是不拒绝。”
聂广义原本就安排了车子和司机在辽博外面等着,这会儿倒是先方便了他自己。
司机把车停下,按开了自动门,聂广义在上车之前,不无认真地对聂天勤重申了一下他一直以来的理念。
“聂教授,你儿子我呢,就是那种适合孤独终老的人,你以后就别跟着操心了,有期望就会有失望。”
“大头啊,男追女隔座山,被拒绝一次两次也很正常……”
“知道了聂教授,你回先去和馆长还有宗家父女一起参观《洛神赋图》的修复吧。我买了今天夜里去罗马的航班,我现在要先赶回上海拿护照收拾行李。”
聂广义说完,就示意司机关门。
聂广义就这么走了,完全不顾老父亲的挽留。
车子开出去大老远,聂天勤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儿子怎么又变回了没有和解之前的那个样子?
辽博的深度参观,因为聂广义的提前离开,变得有些虎头蛇尾。
雷声大雨点小到直接变成的秋高气爽的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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