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小馆应该知道做啥。”
“照做给你半两银子,不照做我就让你不得安宁,我打猎很准,一箭射中你的脑袋没啥问题。”
春生被他掐着喘不过气,面色涨红,艰难点头,顿时脖子上的大手一松,糙汉离他半步,“后日一早,镇上的人都得知道你跟她有一腿。”
说完他也没说啥,转身就往家里赶,他不怕野山鸡不照做,胆子小,惜命。
媳妇虽然睡着了,但院子里的油灯给他点着,最近媳妇容易犯困,一沾床就睡。
他站在门口闻了闻自个身上,没啥汗臭味才轻步进去,上床搂着媳妇心里才满足起来。
第二天,一早,铺子。
苏嫣跟狗蛋他娘才包好饺子,一个妇人就气冲冲的跑过来掀摊子,哐当一声,吓得周围的人心头一跳。
“你们做事还厚不厚道!五十两银子卖我们疙瘩汤,现在又卖饺子!缺不缺德!生的孩子怕不怕没屁股!”
顿时苏嫣就知道这人是菜香铺子东家的媳妇,她也没忙着捡地上的东西,只是稍微拉着狗蛋他娘往后退了一点。
两人都怀着孩子,自然要注意一点。
苏嫣冷声道:“咋不厚道?我卖你疙瘩汤又不是饺子,我开着铺子不做生意?”
“是不是谁家生意好,就去谁家闹事?”
他们能干缺德事,别人就不能干了?
妇人一听这话更来气,花了五十两银子没赚到啥钱,她忍了两三天才来,“你个臭寡妇!气死老娘了!不要脸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啥货色。”
妇人们只要闲着就喜欢八卦,上河村有好几家人在镇上做生意,几人传几人不一会就传遍,传烂了。
不过平日里没啥矛盾,自然不可能明里说,再着秦家两口子还算是生意人家,不能得罪。
这些话苏嫣已经听过不少次,她脸色依旧正常,刚想说啥,挑着水回来的糙汉“咚”的一声把桶放地上,荡得水都撒了一地。
他戾气道:“我还没死,我媳妇是啥寡妇!”
他一字一顿又质问道:“我媳妇为啥是寡妇?”
“你今个说不清楚,我就让你当寡妇!”
原本气凶凶的妇人吓得跟哑巴一样,大概没想到妇人家吵架,汉子还出来说话,她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她又叉腰道:“是你们先干缺德事我才过来闹事!”
“有本事就打我,我看看还有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