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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咔嚓1
如此突然的邂逅也难免让这汉子打了个哆嗦,同时也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里的那盏煤油灯。
卫燃一边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一边说道,“你最好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不出来,我可就要帮你想办法了。”
闻言,茉莉愣了愣,朝着卫燃走了过来。
“对!太对了1
这还没完呢,等到灯光不再笼罩卫燃和那个被他控制住的汉奸,陶灿华不但用刀托着那盏煤油灯重新站了起来,最后还用手里的刀轻轻往上一挑,将那盏仍在释放光亮的煤油灯稳稳的送到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托着。
轻而易举的处理掉了这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卫燃不敢耽搁时间,再次汇合了放哨的陶灿华。
“听,听懂了。”一个离着卫燃最近的姑娘强忍着恐惧答道。
“都在这栋房子里呢”丁荣富老老实实的答道,“爷,您受累抽一口烟,烫着我了。”
恰在此时,被卫燃第一个抹了脖子的人也彻底失去了力气,咕噜噜的滚下了楼梯。
“我先去找丁荣富问点儿事情,等下还会过来问你。”
不仅如此,这房间里甚至还养着一笼鸽子和四只母鸡,那食盆里装的,都是颗粒饱满的玉米粒和尚未脱壳的谷子。
陶灿华激动的连连点头,下意识点就要往楼梯口跑,接着却被卫燃给拽祝
和下意识咧咧嘴的陶灿华对视了一眼,卫燃转而撬开了丁荣富的房门,再一次打开了手电筒。
“死好像是死了”陶灿华哆哆嗦嗦的回应着,似乎生怕不保险,又一次拔出那把他带来的剔骨刀再一次捅进了对方的胸腔。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伴着惊雷的闪电划过夜空,卫燃也借着一瞬间的光亮,快速扫视了一眼餐厅里的情况。
说起来气人,这餐厅的一角,此时靠墙堆着五六个印着日语的麻袋包,根本不用打开,他便知道,里面装的应该是大米。
“对,对1
卫燃心头一沉,接着却发现那盏即将落地的煤油灯却已经被一把染血的剔骨尖刀从灯座处给稳稳的托祝紧跟着,救下这盏煤油灯的陶灿华却像是在炫技一样,以一个蹲着的姿势,用狭窄的刀面托着那盏油灯,悄无声息却格外灵活的往远处倒退着走了几步!
和第一个房间不同,这个房间不但上锁了,而且是从外面上锁的,甚至那锁舌都并非原配,而是后来加装的。
贴着耳朵将房间里那五个小姑娘的情况以及后续可能引起的麻烦简单的解释了一番。
这还没完,临走之前,卫燃还招呼着陶灿华帮忙,用那些曾经禁锢那些小丫头们的锁链,将那些尸体全都以一只脚朝上的姿势吊在了门框上,并且用刀额外割开了手腕。
在手电筒的光束下,他立刻便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丁荣富,以及床头柜子上放着的大烟枪和烟灯。
故技重施废了对方的行动能力,卫燃和陶灿华以最快的速度,将二楼剩余没有从外面上锁的房间都简单的搜刮了一番。
“爷,您这上门抢可不磊落。”
“有,有”
或许是因为卫燃开门时的动静,又或许是因为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她们脸上的黑布套的时候她们感受到了些许的亮光,此时,这些身材瘦小的姑娘全都瑟缩起来,相互依偎着躲在了墙角处。
丁荣富谄媚的答道,“这不是发了水嘛,那些逃进租界的穷老百姓没了活路,托付我们照顾一下他们的闺女,就这么点子事儿!您要是看上哪个,不,您全都带走!正好还给我省了一天三顿白米饭呐1
“把舌头往后缩氨
卫燃笑眯眯的嘀咕了一句,转而问道,“都谁知道这件事?”
“那你们怎么没动手?”卫燃攥着对方的一根手指头慢条斯理的问道,他另一只手上捏着的那支香烟火红的烟头,也好似随时都会按在丁荣富的掌心里一样。
“我们查到关家姐弟和他们的同学,似乎和和那些人有来往1丁荣富压低了声音说道。
然而,当他举着手电筒走进这个狭小的房间时却愣了愣,这房间里的木地板上铺着一条棉被,其上躺着一排五个,看身形恐怕也就十四五岁甚至可能更小的小姑娘。
就算是他们能出去,就算真的去给鬼子打工换吃喝,恐怕也会在不久之后,便会被鬼子们借着纾解难民的名义,将他们送上船,一路送到招核本土去做苦力,做永远都没办法回家的苦力!
阴沉着脸回到丁荣富堂弟的房间,卫燃将刚刚的问题一番询问之后果然得到了相对更加真实的答案。那些姑娘,基本上都是他们这些天用吃喝引诱,挑着捡着从街上骗回来的无处可去的孤儿!
这个盘剥同胞的汉奸都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名字,卫燃手里那支毛瑟刺刀,便已经刺入了他的心口,同时卫燃也再一次捂住了他的嘴巴。
卫燃同样贴着对方凑上来的耳朵解释道,“这小楼儿前两年出过命案,据说还闹鬼呢。如今不但又有人被吊起来放血,而且丁家兄弟还失踪了,你觉得谁会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