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奥开车走了,卡伦转身走入丧仪社,走到门口时,听到后面来车的声音,扭头一看,发现是阿尔弗雷德回来了。
“少爷,我刚去咖啡馆结了账。”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地说道。
“辛苦你了。”
“我没事,但那位经理吓得心脏病犯了,我给他做了急救,他缓过来了。”
“祝福他。”
咖啡馆前台经理先是拿到了丧仪社的电话号码,再一看本该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特殊的联想,导致惊吓过度。
“少爷您早点休息吧。”
“好的,帮我留意一下电话,可能我白天就要重新去集合。”
“好的,少爷。”
卡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凯文摇晃着尾巴过来,卡伦摸了摸他的秃头。
头顶这撮毛被普洱烧过之后,到现在还没长出来。
普洱也从床上爬起,来到床边:“哦,我亲爱的小卡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赚钱养家真不容易。”
“还好。”
“所以你这是和伙计们做完任务后,就集体去咖啡馆喝咖啡放松了么?这还真是属于男性传统社交流程。”
显然,某只猫偷听了电话。
“你好烦。”
“我烦?我这是为我曾曾曾曾侄女看着你!”
“那奥菲莉娅小姐呢?”
“哈,你居然还惦记着她,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只是支持同族那么单纯。”
“怪谁?”
“怪我?”普洱气鼓鼓地摇动尾巴,“你换凯文去和人家对诗,你看人家理不理它!
明明是你在那里得体地撩,还怪我,哼。”
“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卡伦脱下衣服,躺上了床。
普洱见状,马上闭嘴,在卡伦躺下来后,它还主动凑到卡伦胸前,伸出爪子轻轻安抚他的胸口,喃喃道:
“看来真的是累狠了,难得见你不洗澡。”
听到这句话,卡伦又从床上爬起来,走向盥洗室。
“额……我错了,我不该提醒你。”普洱马上道歉。
对于洗澡强迫症患者来说,你提醒他没洗澡,他就真睡不下去了。
站在盥洗室内,热水从头顶浇下,卡伦闭着眼,享受着这种放松的感觉。
耳畔边,忽然响起下车时队长对自己说的话:尽量不要和你的面具离得太近,哪怕它是被戴在脸上的东西。
卡伦伸手触摸着自己的脸,
摇摇头,
道:
“队长,我的这副面具,是无法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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