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琮玉出来的要带她看舞台剧的男生也傻了。
琮玉竟然被人包养了……
琮玉不知道旁人看着她跟陈既,心里想什么,也不在乎,除了房她还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说你从东边来?阿库勒那边不是西边?”
我来自东,零雨其濛。
因为零雨其濛,所以我来自东。
我从哪里来,取决于你在哪里。
但陈既没说。
琮玉看他的神情:“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怪的东西?”
“没有。”
“那就好,别想了。我拒绝听。”琮玉说:“还是凶点,比较适合你,别撩我了,你不擅长。”
陈既捏她的手:“有那么差吗?”
琮玉也不明白,陈既的品味很好,但就是情话方面的天赋好差,什么原因?都贴补给脸了吗?
看着俏男人自我怀疑,琮玉心软哄他:“也就还好。”
“以后别想听了。”
“我谢谢你。”
陈既松了她的手。
琮玉又牵上去:“我没嫌弃你。”
“你满嘴瞎话。”
“哦,那你别来北京。让我一个人回来我还没怪你,你还说我。”琮玉被打翻了心里的苦水:“你要是回不来了,你想过我吗?”
“我有把握。”
“你有什么把握?”
“没人会被同一块石头绊两次。”
“瞎自信。”
“我回来了。”
琮玉不说话了。
确实。
他回来了。
陈既见琮玉眼神垂落地面,当街吻了下她脸颊:“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保证。”
琮玉心满满,轻轻靠在他怀里:“这样的话就好。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