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眼里泪花闪闪,窝在白泽怀里,偷偷把生理泪水蹭在他精贵布料的衣襟上。
还挺吸水的。
白泽看着她的小动作笑了,将她抱了个舒服的位置,方便她休息。
宁宁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真好。
等往后清理起来,就看白翎自己的造化了。
他若不掺和,自然一辈子是个闲散王爷,爱搞断袖就搞。
白泽餍足地抱着孙宁宁。
从身到心,皆满足地充盈。
原来和喜爱之人做亲密的事,真的有恨不得将其融入骨血的冲动。
他心情大好到弯起眉眼,满目温柔。
不时去啄吻她嘟起的嘴、微汗湿的小翘鼻、眨着卷翘睫毛的勾人的眼。
惹来孙宁宁犯困间还在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反派是不是都这样?
今夜的白泽,和三日前笑着差点弄死亲弟弟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
虔诚而又残忍,热情而又险恶。
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饱含着算计,他将一切野心聚集起来,以便实现最终的目的:
摧毁。
白泽厌世着,想要看所有猎物一点点、毫无察觉得掉进陷阱。
看他们挣扎,看他们无力摆脱,看他们慌乱
最后慢慢死去,以他们最不能接受的死法死去。
爱面子的,就让他们名声破裂,遍地狼狈,剥光了衣服绞死;
爱权利的,那就将他打入最底层,倒夜香的小厮都能踹上一脚;
而现在。
复仇的摧毁路上,忽然多了意外。
白泽其实也不知道,如何才算是正确地处理自己的感情。
因为两世都没有人教过他。
什么才算是爱?
怎样去爱一个人?都说女人需要哄,需要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