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爱军轻飘飘地看了顾爱国一眼,偏过头不再看他,接着刚刚的话题:“咱们亲外公亲外婆离开家后有几年没回许家,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便是带着咱娘,他们告诉许家的舅外公,他们已经加入另一个党派,担心孩子留在身边没时间照顾,便把刚出生没多久的咱娘托付给了许家。再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许家人也只能通过广播得知咱亲外公、亲外婆高升了。建国后,就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哥,咱亲外公亲外婆叫什么名字,咱大义灭亲来得及吗?”顾爱国咬了咬嘴唇。
顾爱军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知道了又怎么样?也许他们现在隐姓埋名呢!”
“也许他们在对岸呢!”谷麦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抽,脱口说出了这句话。
顾爱国连忙捂住了谷麦芽的话:“卧槽!那咱们更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说起了其他事:“对了,哥,那许家的舅外公……不不不,许家的外公他们一家人呢?咱们要不要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他们?”
顾爱军揉了下脸,无奈道:“前几年他们偷渡去港城了!”
“卧槽——”
“卧槽——”
谷麦芽和顾爱国再次惊呼,这每一件事情只要爆出来,他们顾家都将陷入危险之中。
顾爱国直发慌,心里拔凉拔凉的!
顾爱国伸出手,紧抓着顾爱军的手不放,泪眼婆娑地看着顾爱军,语气里充满了后悔:“哥!你能不能联系上季司令?”
顾爱军把顾爱国的手拿到了一旁,疑惑道:“你问季司令是有什么事吗?”
“哎!我只是问他还缺儿子吗?如果不缺儿子的话,那缺孙子吗?我不介意多一个爹或者多一个爷爷!”顾爱国十分诚恳地看着顾爱军。
谷麦芽也满含期待地看着顾爱军:“大哥,我觉得女儿和孙女比儿子、孙子贴心,他万一缺个女儿和孙女呢?”
顾爱军猛地站了起来,作势要抽出皮带,顾爱国见状连忙扑在了顾爱军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悲伤道:“哥!你要干什么!我为了我们家都作出如此大的牺牲去给人给儿子、孙子了,你竟然还要打我!”
谷麦芽默默地站了起来,趁着他们兄弟俩不注意跑到安全的地方偷看着。
顾爱军气得胸口起伏不断,他咬牙切齿道:“你们还想上赶着给人当儿子、孙子和当女儿、孙女的!你们知不知道,季司令要想调查你们,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发现他们不是他儿子、孙子,也不是女儿和孙女,你们的皮都得被人家给扒了!”
他说着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没好气道:“我都被你们给气糊涂了!就你们俩的年纪和季司令的年纪,你们会是他的孙子和孙女吗?”
“大哥,也许季司令早育呢!”谷麦芽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
“人家季司令才四十岁!四十岁的人有你们这样二十几岁的孙子孙女吗?”顾爱军闻声转过了头,瞪了眼谷麦芽。
谷麦芽缩了下脖子,伸出手指在默默地算着岁数,也许、大概、可能……凑一凑岁数,季竟棠还是凑不出孙辈出来。
顾爱国眨了眨眼,小声地嘀咕着:“幺房出老辈!也许季司令是幺房!”
顾爱军一巴掌往顾爱国的后脑勺拍去,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你们俩别给我整幺蛾子!季司令那里我会处理的。你们好好待在家里,过几天房子也该建好了,大娘也要带胜男他们几个来京了,你们准备准备,等大娘回来了,咱们就搬家!”
他现在只想找事转移顾爱国和谷麦芽的注意力,要是他们俩瞎折腾,说不定人家季司令会更加详细地调查他们家的情况!
他们家要是往下细查的话,说不定还真把他们的亲外公亲外婆给挖出来!
顾爱军还不知道,季竟棠已经派人去调查顾爱军的情况了,不过几天,他的秘书又给他呈上了一份资料。
“首长,这是顾爱国同志家人的资料。他的大哥顾爱军同志是西北军区的军人,目前在京市军校进修。顾爱国同志的亲娘资料不多,暂时只调查到她原本是沪市一位富商的女儿,在生完顾爱国同志几个月后自杀身亡了。顾爱国同志的亲娘去世后,他爹又另娶了一个媳妇……”秘书将调查到的情况告诉给了季竟棠。
他说完这些话后,提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首长,我们只能调查到顾爱国同志和谷麦芽同志的些许资料,还想继续往下查时,受到了有关部门的阻拦。”
季竟棠拿着这份资料详细地翻阅着,他听后点了点头。
那天他从医院里出来后就被老首长叫了过去,老首长说到了顾爱国和谷麦芽在几年前就被列为国家最高机密了。
他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明白不能继续调查他们俩,只能从顾爱国身边的人入手了解他想要的信息。
“对了,首长,这是从顾西山那里得到的一块玉佩,听说是顾爱国同志的后娘所持有的。”秘书将一块上面刻着“斐”字的玉佩递给了季竟棠。
季竟棠在看到这一块玉佩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也有一块刻着“斐”字的玉佩!
季竟棠将秘书手中的玉佩拿到了手中,只是刚一拿到手中,他就察觉到了这块玉佩和他自己的玉佩相差甚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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