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摇晃着手里的酒瓶,“傅华笙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那个什么舒意好看?”
“……”居然问出这么可怕的问题,明显喝得更高了。
安久软趴趴地伏在桌面上,“我才没想过要染指傅景希呢,才没想过呢,我只把他当兄弟,当佛祖一样虔诚的供着,才没想过要玷污他,他……从来……从来就没想过的……”
傅华笙听得满头黑线,有人酒后吐真言,她这大概是喜欢酒后说反话,反正他反着听就对了。
于是,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疯言疯语口是心非,一个咪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啃着烤肉串,听她疯言疯语口是心非,也还算挺和谐。
两人从座无虚席一直喝到了只剩他们一桌。
吃着吃着傅华笙扔花生米的动作顿住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当即条件反射地揪紧了自己的衣服。
完了完了,忘了这一茬了,忘了酒后的宋安久化身狼人之后将会是怎样的凶残!!!
于是,傅华笙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傅臣商的手机,“二哥!二哥你快过来!出校门向左二百米如意大排档!要快啊!晚了我就被你老婆玷污了……哎?哎?哎?不对不对!你不用来了不用来了!就让我被玷污吧!”
说到一半,傅华笙福至心灵地改了口,吧唧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从头到尾都没让傅臣商有机会说话。
傅华笙双眼放光地盯着安久,二嫂啊!请不要大意地来我吧!
我决定牺牲自己,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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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学校八百米的五星级酒店。
酒过三巡,交谈正欢。
“各位,我还有事,先失陪。”
傅臣商接了个电话之后突然提出要走,众人愣了愣,但到底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纷纷寒暄道别让他先去忙。
当那辆熟悉的银灰色跑车停在大排档跟前的时候,傅华笙简直难以相信,因为完全没料到傅臣商来得这么快。
彼时,安久整个人爬到了桌子上,已经把傅华笙的外套扯掉,并且开始动手撕扯他的衬衫了……
“刺啦”刺耳的一声,傅华笙的t恤衫居然被她用不明物体划了一道口子,然后,一撕到底……
……
……
……
傅华笙的第一反应是,靠!我的xxx限量版有xx签名的纪念衫……
“宋!安!久!”傅臣商则是气急败坏地大步走过去,拎着她的后领把她给拖了下来。
安久晕头转向站不稳,前后左右地摇了一好会儿,最后脑袋抵着傅臣商的胸口才能勉强站住。
大概是被傅臣商身上熟悉的气息所吸引,安久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抬起头来,看清傅臣商斜飞入鬓的美凤,那双沁着盛怒的双眸,高蜓的鼻梁,薄削紧抿的唇,再往下面是禁欲式扣到第一颗扣子的领口……
于是,双手不受控制地就摸了上去,然后胡乱扯着他的领子……
这种难以形容,就像是看到一片洁白毫无杂色的雪地就想上去踩几个脚印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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