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泽:“……”
宋临泽:“不是,我就是一下子没忍住,你竟然把你跟雄虫的打情骂俏做成了战斗报告,噗哈哈哈哈,我真的憋不住,你当自己是在跟他打仗吗?”
诸刹:“我认为这样能够更具体地阐述事情经过,也可以更理性地分析相处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宋临泽:“确实,但是你的分析基本全错。”
诸刹定定看了这条消息片刻,再次苦笑起来:“抱歉,我不擅长这个,所以才想找你帮忙。”
诸刹继续说道:“在我说完最后那些话之后,他好像情绪不高。”
宋临泽倒回去仔细翻了翻那份雄虫相处报告,认真看了会儿之后帮忙分析道:“你不是说你想循序渐进,你这么急着表白干什么,而且你说话的语气太认真太沉重了,他跟你才刚认识两天,你就拿份这么沉重的感情压着他,人家小雄虫跟你相处不得有压力吗?”
诸刹:“压力?”
他仔细想了想,认为宋临泽说得有道理,于是问道:“所以我应该继续和他保持距离?”
宋临泽:“晚了,你现在再突然拉开距离,不是忽冷忽热故意吊着人家吗?”
诸刹为难地看着终端屏幕上对方发来的消息,真心地感觉到了惭愧和无奈:“我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他对我没有感情我很理解,可我不希望他心情不好。”
宋临泽:“你……”
宋临泽:“其实你最开始有两种方式取得雄虫好感,要么像你说的循序渐进,等好感刷得差不多了再表白,感情水到渠成,要么你最开始就别扭捏,跟雄虫先从□□关系慢慢发展成感情关系,人家小雄虫都不介意这个,你介意什么?”
诸刹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发了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好像离我们很远。”
宋临泽:“很远?什么意思?”
诸刹没有解释这句话。
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乐知煊的脸,事实上从最开始见面起,诸刹就莫名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乐知煊的身影是飘忽的,明明就站在面前,却像是飘在那里,跟其他人有着疏冷的距离。
宋临泽没有理会诸刹模棱两可的发言,他想了想才说道:“要不然这样,反正你后悔也没用了,不如就稍微加快你追雄虫的进度吧,你既然都表白了,那就放弃温吞的那套,对雄虫更黏糊热情点吧。”
诸刹:“黏糊?”
这个词实在很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以至于他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意思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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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乐知煊看了眼窗外明亮的阳光,终于懒懒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之所以睡得这么晚,是因为乐知煊昨晚躺在床上玩终端游戏,玩到了凌晨两点,等到他好不容易放下终端想要睡觉,他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浮现出了诸刹对他表白的样子。